池羽走近,嗤笑:“他杀了你正好,也替我报个仇,你小子之前怎么坑我的,我可没忘,少在这装可怜。”
苏违撇撇嘴,不说话了。
可恶,她竟然不吃这套。
他还以为能借这个机会,报一下沈晏舟破坏他打破榜单纪录的仇呢。
沈晏舟心下松口气。
还好她没误会。
池羽下一秒就看向他:“他说什么你都信,他说大粪好吃你怎么不去尝尝?还公然动手,怎么你能耐了,打算以一己之力单挑无极宗啊?”
苏违可是无极宗长老早早定下的亲传,对他出手相当于对宗门宣战。
沈晏舟:“……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还不回床上躺着?天雷没把你劈个半死你心里不舒服?还敢动手,伤势加重疼得不是你?你要真想死我劝你直接找个歪脖子树上吊,对面河岸那棵就不错。”
沈晏舟:“……”
“一天天整些破事,你俩再闹就都给我死远点。”
池羽丢下这句话,这才离开。
沈晏舟与苏违对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一个关门,老老实实躺床上。
另一个下楼,赶紧跟上池羽。
一楼厢房。
景衡躺在床上,亦是昏迷状态。
付淮清安排了人守着,时时刻刻查看他的状态,不会让他出事。
门口处,南烟烦躁不已。
池羽轻声问道:“师姐,你不进去看看他吗?”
刚才天雷来袭,房屋倒塌。
有好几道弱一点的天雷直接劈在了他们面前,吓得她一时没回过神来,差点被顶梁柱砸中。
结果景衡以身作挡把她拉开,自己受了伤,好几处骨头断裂,到现在还没醒。
南烟:“有什么可看的,我就不信他这么脆弱。”
她说这话时冷哼一声:“我太了解景衡,他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我心软,不然以他的实力跟剑术,怎么可能解决不了一个顶梁柱?”
“我偏不如他的意,等他伤好了离开这里,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池羽:“额,师姐,景衡他未必有这样的心机,兴许那真的是下意识反应,他只是害怕你受伤。”
南烟:“不要相信男人,会变得不幸,小师妹,这话还是你对我说的,如今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沈晏舟都骗过你,何况景衡。”
池羽:“……也是。”
她瞥她一眼:“你跟沈晏舟,又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