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孩子面前，你胡说些什么？！”
“他都做了，还怕说么？”顾瑾摊手。
小杜氏面色也不好：“就这么点事，你老翻出来有意思吗？”
“没意思，所以我回去了。”说完，就想离开。
姜启可以起身之后，她是没有特意带两个孩子给他请安的，在正房的时候行个礼，不在的话也不会问起。
今日不在，可以回去了。
杜氏皱眉道：“客人到了，浩瑜他们年纪相仿，留下来陪两个表姐说说话。再说了，你让两个孩子不分寒暑练了一年，就是办差都有个休沐的时候，就不能让他们松快松快？”
“您是侯夫人吧？”顾瑾眼神沉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花楼的老鸨子！”
杜氏“啪”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你这是什么话？这还有小姑娘，嘉瑜也在，果然是商户出身，就是粗鄙，话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