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说着就叹一口气。
要是能用的话，她就继续下一项研究了。
原本以为半年能有结果，现在看来至少得两三年才行。
苏念揉了揉肩膀，叹一口气。
顾丹师听到苏念这么说，顿时头也不晕了，人也站的稳了，大步来到苏念的法器面前开始实验。
实验表明，提纯机比他提纯的灵植液还要干净些。
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
看着手中两份提纯液，半响才憋出一句挽尊的话，“用法器提炼出来的是没有灵魂的。”
声音越说越小，小到苏念他们差点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你说得对。”苏念点头认同。
法器嘛，当然没手工制作的有灵魂，她就是图快。
“我，我先回去了。”顾丹师得到了苏念的认同，却依旧感觉羞愧，走路都飘了。
看着他离开，在场人才松一口气。
“总担心他受不了这等打击。”顾清时道。
毕竟他们家为了将顾丹师培养出来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顾丹师也因为要学习炼丹，这些年一直在苦学炼丹技术，以至于没时间修炼，现如今也才筑基期。
他的天赋不差，要是将炼丹的时间用来修炼，如今应该也有金丹期修为了。
其实别说顾丹师，就连顾清时也有点受不住打击，毕竟他们家为了炼丹师，耗费了不少心血。
“技术是需要不断进步的。”苏念道。
说句实在话，修仙界在某些地方确实是挺落后的，都不发展。
“你说的对。”顾清时叹一口气，又回头看向苏念，“东方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营啊。
苏念的手一顿，有些无奈，毕竟东方营当初说要帮自己组建情报组织，去了一两个月还没有结果，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结果最近，苏念得到东方营主动回天剑宗的消息。
他是回天剑宗了，但是他杀害同门的事情也做实了，他很大几率会被关在思过崖里。
反正就，怎么说呢，让人猝不及防。
想想东方营走的时候给自己的承诺，苏念道，“他是主动回去的，既然是主动，那肯定有自己的计划。”
“天剑宗一时半会儿不会将他怎么样的，只是关在思过崖里面罢了，到时候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偷偷潜入天剑宗。”
偷摸潜入天剑宗这件事儿他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好。”顾清时没意见。
他搞不懂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但是苏念既然打算好了，他就不会再干涉。
十八件提纯机经过验证是有用的，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后苏念松一口气，并且心里面开始想着下一步。
将这些灵液融合，需要至少二十四个手势啊喂，这个要怎么操作才好啊。
光是想想苏念就觉得脑壳痛，比东方营回天剑宗更让她脑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