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道：“如何分辨自己在法术上有天赋还是没天赋？”
他还是不死心，想要拯救一下。
马如龙道：“如果一门法术你能在半年之内精通，代表你在法术一道上有天赋，可以深耕法术一道，修炼多门法术。如果不行，那你就是没天赋的法渣，多准备两件法器，然后精修一门大威力法术当做底牌即可。”
李凡若有所思，忽地问道：“你修炼有法术吗？”
马如龙咧嘴一笑，拿出一把法剑把玩起来：“自然，我所修法术名为飞鱼剑诀，乃是一门一阶上品剑法。”
飞鱼剑诀？
自己储物袋里好像就有。
“只这一门？”
“我是法渣，当然只修一门。我告诉你，法无高下之分，人有强弱之别。我只修一门，也可一法破万法！”马如龙催动法力。
顿时间，手中飞剑如游鱼般在空中游走，来去灵活自如，看上去好不潇洒。
一法破万法？
李凡微微一愣，然后问道：“那你这修炼的如何？算是精通了吗？”
马如龙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勉强算是熟练了吧？”
“哦。”
李凡明白了，笑了笑，不再多言。
他琢磨着自己回去后也精修一门法术。
火爆术？
天火燎原？
还是大荒火指？
要不，直接修炼风卷残云算了。
自己肉身越来越强大，近战体术，反而更具威力。
他正思索。
马如龙忽然坐直身子，正色道：“小凡，你帮我炼丹，也有半年了吧？”
“是啊，怎么？你想自己炼了？”李凡面露好奇。
炼丹是门枯燥事。
他炼久了，也有些厌倦。
若是马如龙想自己炼，那再好不过了。
“不是不是。”
马如龙连连摆手，旋即讨好的拿出一袋灵石递给李凡，“这是半年来你炼丹赚的灵石，不多，也就三四百块，你收好。”
李凡眉头一挑。
当初帮马如龙炼丹，马如龙说好收益归他。
结果这半年来，别说收益，马如龙甚至连一月两块灵石的工资都没给他发。
他也懒得问。
毕竟马如龙怎么说也算帮过他，他也从马如龙这里学到了技术。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马如龙竟然真将收益给他了。
他有些意外，接过灵石道：“你这什么意思？”
马如龙尴尬一笑，如实道：“我爷爷逼得紧，让我去丹阁进行炼丹师考核。”
李凡恍然，一挑眉头道：“你要我帮你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