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整天都在下雨的缘故,阿图尔几人在屋子里面待了一天,吃过早饭摩根带着德维恩去加固窗户,珍妮在收拾盘子,阿图尔则是为了完成他的吉利服而撕衣服。
在地上的衣服中翻找了一整,找到几件颜色合适的衣服然后阿图尔用小刀将他们割开,撕成布条,然后将布条穿在罩衫的网洞里面。
没一会珍妮也走了过来,在阿图二不远处的空地上坐下,也有样学样的撕扯起衣服来。
“早上的事情,我替摩根向你道歉。他只是情绪上有些激动,你要知道,你带给我们的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我们是好人,一直都是,我们从未向人开过枪,一次都没有,更别提,杀,不,伤害别人了。你今天说的那些真的吓坏我们了。这让我们有了一种,呃,负罪感。”
“我明白,我也能理解。其实我在当兵之前也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杀。你别笑,我说的是实话,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小的时候陪父母去乡村,父亲想去杀一只鸡,但是唯一会杀鸡的奶奶身体又不太好,所以父亲就自告奉勇,但是他哪里杀过鸡,他笨拙的抓住鸡的脖子,按在地上,用一把生锈的老剪刀在鸡的脖子上剪了一下,因为手生活着是太滑亦或者是害怕了,伤口没有剪到位,鸡因为吃痛而拼命的挣扎,双腿乱蹬,两只翅膀拼命的扑扇着,将地上的灰尘和它掉落的鸡毛都掀飞上天,鸡的爪子是很锋利的,我父亲实在是拿不出他就给扔了,我看着那只鸡在地里翻滚着,双脚还在地上不断的瞪着,本能的想要逃离,但是它却抬不起头任由脑袋耷拉在地上,没一会就没了动静,我靠了过去,回头看我父亲,发现他已经离开了,似乎是要等鸡彻底断气了再回来。我就静静的在不远处看着那只鸡,那只鸡趴在地上但是我能感觉到它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它趴在地上张着嘴不断的喘气,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脖子下面也渗出了一丝丝血液,但因为沾染上泥土的缘故,血已经止住了,但这只能堵住血堵不住它生命的流逝,我看着那只鸡的眼睛,黑黑的,远远的,我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但是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看到了我自己,我摸了摸脖子,在那只鸡胸膛起伏变得平缓的时候我看了一下那只鸡挣扎的痕迹,杂乱无章的血线到处都是,还有几根鸡毛掉在地上。那天晚上的餐桌上我没动过那只鸡。”
说完阿图尔低头不语,继续手里的作业。珍妮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很想吐槽,拜托大哥只是杀个鸡而已,至于那么矫情吗?你杀起人来可是眼都不眨一下啊。但是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阿图尔继续完成着手里的吉利服,同时还在服装的布条装饰上打上几个结,这使得服装的形状更加的不规则,隐蔽性也会更好,虽然按照道理来讲狙击手的吉利服要根据现场现做,但架不住阿图尔可以一口气作出好几件啊,只要多做几件,总有一件能适合,当然这也和阿图尔不是专业的狙击手有关。阿图尔原本也有机会当狙击手的,直到在训练的时候有位队友向他喊着“hei it's machine gun,it's machine gun.”阿图尔嘴角一歪死死扣动了扳机,大量的子弹从枪口喷射而出,从那以后阿图尔就爱上了这个感觉。然后他就选择成为了步兵。然后就精通于点射。他是想突突来着,也确实是有这个条件,但是就是没选上。可能是因为阿图尔的枪法太好了吧,阿图尔只想表示,教练,机枪我也压得住的。
就在阿图尔怀念过去美好时光的时候,摩根和德韦恩推门进入,开门的声音将阿图尔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