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呵,秦白照以前不是总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原来私下里也玩得这么花。不过,他运气倒是好,这种极品货色,我玩了这么多年也才碰到过两三个……”开口问的那个贵族少爷理了理衣服,听见不是什么背景强大的千金小姐,目光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对这贵族少爷以往品行有所了解的同伴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季二少,宴会上有这么多风情万种的佳人,您想要什么款式没有?何必为了一个看起来才青春期,没一点儿女人味的小丫头去招惹秦白照呢?”
“秦白照又如何,惹不得吗?就是唐诗这个亲孙子我也惹得起,还怕他一个养的?”季图用轻蔑的口吻说起,同时驳斥同伴的观点,“司衡你还是见识少了,这个年龄的妙处你还不能品得出来啊。”
季图继续向同伴分享起他的猎艳经验来:“有女人味的我见的多了,不过尽是些开得正盛,即将凋败的俗品,哪有含苞待放的花引人入胜。在自己的参与下,见证一朵花由含羞带怯的花苞到娇艳欲滴地盛开的过程,帮助她们由不通人事的清纯少女成长为热情如火的女人,这其中的滋味可比单纯地解决生理欲望妙多了。”
听他这么说,司衡识趣地闭上嘴,不再劝阻什么。
在草坪另一边的秦白照脸色微沉,他的听觉超出常人许多,也许现在就连八级、九级的机甲师,也并不一定就能在听力上胜过他。
如果不是还身处社交场合中,大概他连脸上那礼节性的笑容也不愿维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