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梓的银枪轻抖,已刺入一头野狼的头上,他抬起头来,远远地看着李成沣和杨凤仪的身影已隐入山腰的屋宇内。
刘公梓看到杨凤仪已经脱险,当下喝道:“崔家村的男儿们,我们佰刀队遇神杀神佛挡杀佛,就让这些畜牲见识下我们佰刀的厉害吧!”
众人齐声怒喝,佰刀上下翻飞,将攻上来的野狼一匹匹的砍翻在地。
叶飞骑着一匹骏马,在山谷中来回地奔跑,口中连声大喝,指挥着几千兵马驱赶那些狼群不断地扑向佰刀阵。
佰刀队的成员排成内外两圈,外圈的队员挥刀连砍了十刀后,在余家年的口令下退后一步,而内圈的成员则踏前两步,替下外圈的队员,如此循环不止,将野狼杀得尸横遍野,纵有漏网之鱼可扑到身前,但佰刀队员俱是手披铁甲,野狼的利齿咬到身上,只在铁甲上留下几道齿痕,伤不了他们半分。
野狼漫山遍野,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驱使下,纵是伤亡惨重,却依然是毫不退后。
李成沣牵着杨凤仪,双双抢入了半山腰的屋宇中,这屋宇占地极大,屋宇的后面倚着山边而建做。
入了屋内,李成沣发现里面装修得极尽豪华,入眼便是一个大厅,大厅长宽都有几十米,厅中插着十多根手臂般粗的火把,此时火把燃起,将大厅里照得通明。
林明德已不见了踪影,李成沣长吸一口气,然后指着大厅后面的一扇门说道:“凤仪,夸父这奸贼从这里走了。”
见过了夸父的凶残,李成沣和杨凤仪的心中都有着一股不将他消灭誓不罢休的念头。虽然知道前面充满了凶险,但两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向着那扇门扑去。
“呯”的一声李成沣将那扇门踢得飞起,露出了门后黑漆漆的一大个洞口。这屋宇依山而建,门后竟在那座山中挖了一个大洞出来,洞内有三四米高,四壁光滑,地上还铺着青砖。
洞内弯弯绕绕,一眼望不到尽头。
李成沣和杨凤仪小心翼翼地沿着林明德留下的气息,一路追了下去,在洞中左弯右曲地走了七八十八米,又来到了一个大厅中,厅中灯火通明,在厅的尽头有一排铁栅,铁栅前摆着一张太师椅,林明德坐在椅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李成沣和杨凤仪。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杨凤仪,这才微笑地道:“小姑娘,你也不简单,老夫封住了你的穴道,却起不了作用,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凤仪拱了拱手,脸上平静地道:“实不相瞒,你点我的穴道一点用也没有,转眼我便解开了。”
李成沣静静地盯着林明德,森然地道:“夸父呀夸父,你和因缘那老秃驴一样,若了不该若之人,这次我不会放过你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
他的话音刚落,眼中的瞳孔忽然一缩,右手从腰间拔出军刺,反手向后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