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宋姒,嗓音沉沉地“嗯”了一声,去了水池子的方向。
宋姒这才放了心。
到了二楼过道里的水池子跟前,陆言臣打开水龙头,冲洗饭盒和保温瓶,整个二楼都十分安静,只有水流哗哗哗的声音。
他又想到刚才的一幕幕,眸色渐渐浓稠,喉结微微滚动。
她心声一直在叫,在骂他,匆匆结束,到底有些不尽兴。
不过这个点了,那些新兵蛋子还没有回来?
张副团长辛苦了!
洗完饭盒和保温瓶,送去陈首长家的路上,遇到了往回走的张副团长和那群新兵蛋子。
一群新兵蛋子不由地看向自家团长。
这是刚完事?
团长真够厉害的!
刚刚被拉练过,他们不敢乱说话,一个个只是眼神在陆言臣身上扫来扫去。
陆言臣声音很冷,自带一股威压,“没跑够?我陪着你们再跑十圈。”
“没有,够了!”
“陆团长,我们错了!”
张副团长看了一眼,“嘴欠,还不快滚。”
他三两句将他们撵走了,只有自己和陆团长两个人的时候,神色复杂地看向陆言臣。
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年纪呀!
真的这么长时间?
虽然有些嫉妒,但是始终没忘首长交给他的任务,又是一番开解。
陆言臣,“知道了,谢谢张哥。”
张副团长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的东西,“首长夫人又给你送饭了?”
陆言臣低声道,“不,是给她。”
张副团长,“都一样!”
一边说一边多看了一眼陆言臣。
怎么觉得经过夫妻之事后小陆浑身都不一样了呢?
看了看,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陆言臣想起被她咬破的枕头,荞皮都快要出来了,“一会儿我去你家借俩枕头,要是没有,一个也行。”
张副团长,“???”
不等他反应过来,陆言臣已经离开了。
张副团长不解。
为什么要借枕头?借一个正常,为什么要借两个?
……
到了陈首长的住处,陆言臣抬手敲门。
陈首长过来开门,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一边看手里的报纸一边问,“药喝了?”
陆言臣,“回首长,喝了,一滴不剩。”
这小子声音怎么听起来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陈首长目光从报纸上挪开,多看了几眼陆言臣,“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