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混地点了点头，“这样呀，我懂。”
宋钟国，“算是苦尽甘来，恭喜呀。”
顾云听到这话，脸色几分微妙。
宋钟国想起阿芸说的话，说姒姒说这股风再过一年半就刮过去，顾云也就能得意这一年半载。
不要紧，最多他吃一年半载的苦头。
年轻的时候，做生意，闯南闯北，去海外发展，什么样的苦头没吃过？
他这条命硬得很！
舒芸，“我去给你们端点茶点。”
顾云看着他们，“老宋，日子还是过得这么殷实。”
宋钟国笑道，“吃老本呢。”
顾云，“老宋谦虚了，你的老本可不是一般的厚。”
宋钟国，“老顾开玩笑了，一点辛苦钱，拿命回来的，也就够我和阿芸养老，孩子那边都帮衬不了多少，还是我家姒姒争气，一个比赛拿个几十万奖金，自己舍不得花，还让我给她存着。”
顾云，“……”
围棋比赛奖金几十万，开什么玩笑！
宋钟国这是想把自己的钱洗白了吧？
做生意赚的钱，想空口白牙说成女儿的比赛奖金，真够老奸巨猾的！
舒芸端着茶点出来，“可不是，说起姒姒，从小弄错了，我就满心愧疚，欠这孩子太多了，好在这孩子自己争气。”
顾云，“是呀。”
他差点咬碎了后牙槽。
说起这个，心里就憋火。
就宋大龙一家那环境，宋姒居然都成才了，自己儿子却一无是处，还在白杨村受了不少窝囊气，要他帮忙弄回城里，还要他来不远万里跑这里来帮儿子找场子。
才来，自己就落了下风！
他看了一眼周围，“怎么不见姒姒？说起来我都没有见过这孩子。”
舒芸，“姒姒有孕在身，和她女婿不和我们住一起，住他们的夫妻房，小两口感情好，要过二人世界，我和老宋都是宠女儿的人，自然是惯着她一点了。”
顾云，“……”
这是给他话呢！
情书的事情，他在家属区门口说了，很快就能传开了吧？
当时人来人往，不少部队家属区的人，应该都听到了吧？
陆言臣是个男人，他就不信没有男人不在意这种事情。
至于宋钟国和舒芸说那不是宋姒的笔迹，不过托词而已，有几个人相信？
听顾琛说，当初宋姒在知青点缠着她那可是出了名的，十里八乡的，没有没听说过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事传开了，陆言臣的面子上抹得开？陆远征的面子上抹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