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的“阴暗”想法允礼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他应该就不会这么不识趣了。
往后的日子里爱新觉罗允礼曾无数次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不知道潇洒,跟个二傻子一样,对他合法大老婆还跟个柳下惠一样。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说出以下这些话:“福晋何出此言?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太熟悉,想先等咱们互相了解了彼此,再……
我只想寻一个一心人,与她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咱们还没心意相通就……这样实在不妥。我还是去书房睡吧。
福晋你放心好了,这是本王的府上。没有我的允许,下人们绝对不敢往外面多嘴的。你放心好了,我去书房睡这件事只要你我自己不提,外人绝不会知道的。”
年世兰看她都这样示弱了果郡王依然不为所动,当下就恼羞成怒了。
她这个暴脾气啊!是她年世兰给果子狸脸了是吧?竟然敢这么下她的面子!
还只想找个一心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他现在是为谁在守身如玉呢?
允礼想给外面的小妖精守身,年世兰今天还就偏要糟蹋了他,就不如他的意!
没有她的同意,今天允礼要是能走出这个新房她就算他狠!
这么年世兰越脑补越生气,她想起自家二嫂教自己的,夫妻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过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就要趁刚嫁过来的时候好好给老十七立一立规矩,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心动不如行动,年世兰说完就不等允礼反应,一气呵成的把人拦腰抱起、摔进床榻、扒衣服扯裤子、放下床帘、将允礼压倒在身下……
这一夜,新房里充满着新郎“不要”、“不要了”、“世兰,你太勇猛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的娇弱求饶声。
周宁海给颂芝比了个大拇指:“还是扯颂芝姑娘有先见之明啊。早早的就把果郡王府里的人全找理由弄出去了。”
颂芝听声音就知道自家小姐没吃亏,她也有心思跟周宁海商业互吹了:“这也得多亏了周公公您。要不是您早早的 把府里的管家跟王爷的贴身随从阿晋给灌醉了,这府里没个话事人了,咱们这些陪嫁说的话,估计那些家生子也没那么容易听进去咱们的话。”
周宁海:“哪里哪里,我也只有这点儿本事了。不过,总算是没辜负福晋和咱们提督的信任。咱们一来就把持住了果郡王,也算是开头就镇住了果郡王府的这些人,从此估计这府里都没人再敢跟咱们福晋呛声。”
俩人就着新房里传来的“靡靡之音”一唱一和的聊着。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嗯,诡异中还带着几分和谐,和谐中还带着几分莫名的喜感。
毕竟,哪家洞房花烛夜也没有这样过的。
新郎跟个单纯柔弱的小白兔一样,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