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舒沫然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把她痛醒,原来是自己礼服裙上的撇针。
舒沫然这才发现自己和墨染的衣服还没换,赶忙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又走到墨染身边好心的帮他脱下外套,领带和鞋子,然后理所当然的趴在墨染的身上盖好被子。
北齐名说(yue):我可不是馋他身子,只是怕他晚上睡觉冻感冒了而已。
可能是起来时太迷糊,根本就没发现哪里不对,就这样趴在墨染的身上缓缓睡去。
一大早舒沫然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那洗脑的歌曲, 直接把两人吵醒,墨染直接傻眼。
然后就大叫道
“啊……!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他边说边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又不是第一次,你在害怕个什么?”
舒沫然一脸坏笑道“等我接完电话,我再细细的给你讲昨!完!的!激!烈!过!程!嘿嘿嘿……!”
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墨染害怕极了,被子不自觉的裹更紧了,像极了一个被玩弄后的小女生。
而舒沫然其实早在熟睡时就从墨染的身上滚了下来,睡到了一旁。
“喂,咋啦欣宝贝?”
原来是欣然的电话。
“小然你不知道下雪了吗?”
听到这舒沫然好奇的向窗外看去,然后就激动的向电话里喊道:“真的耶,我起床时居然还没发现”
“你是不是刚起床?”
“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怎么会不知道外面下雪了?”
“嘻嘻”
“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北大的湖昨晚已经冻上了,经他们学校检查已达可滑冰厚度”
“真的吗?真的吗?那太好了,那你先去我和墨染等下就到”
“好,那你们快点”。
温度就是这么变化无常,明明昨天还很暖和,今天就下降到负二度了。
挂断电话舒沫然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到了入冬 。然后脑子里就开始不自觉的幻想和墨染一起滑冰的场景,想想就……嘿嘿嘿
舒沫然在一脸傻笑,而墨染裹着身子,脑子里反复想起舒沫然刚才的话,身上透露出害怕与无助。
回过神的舒沫然擦了擦嘴角看向墨染,脸上写满嫌弃“一个大男人,接受能力咋比我还差呢?”
“这还不是怪你,谁知道你酒量那么差,那么小个杯子1/3都没喝到你就倒了,又不能不管你,那我肯定要把你抬进房间呀,你不陪我喝,我就只能自己喝了,结果我自己也不小心喝多了,起来就在你房间了,那肯定是我醉的时候走错房间了呀,再说了,又不是睡你第一次,你在怕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