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不是去参加诗会,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诗情看到陆仲走进院子,赶忙高声喊着迎了上去。
陆仲道:“出了点意外,诗会取消了,太太呢?”
“太太身子不适,用过早膳之后就睡下了,临睡前吩咐奴婢绝不能进去打扰,有任何事等她睡醒再说。”
诗情这话本来是想让陆仲停止前进的步伐,没想到陆仲的步子却更快了些。
他着急问:“惠儿病了?有没有叫大夫来看过,大夫怎么说?”
“大爷,太太说没多大的事儿,兴许睡一觉就好了,让奴婢不准请大夫,免得叫大爷您担心。
大爷,要不您就装作不知道这事儿,不然太太该自责了。”
陆仲闻言怒斥:“胡闹,太太讳疾忌医,你怎么也惯着她?
她这段时间本就缠绵病榻,万一是病情加重怎么办?
赶紧去找大夫来!”
眼看陆仲离房门越来越近,诗情也越来越慌。
她若执意去拦,大爷该怀疑了。
只希望太太听到了她的话,已经将屋里收拾妥当了……
走到门口,陆仲特意压低了脚步声,小心推开房门。
不想刚推开一条缝,一阵甜腻的呻吟传来,让陆仲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原地。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在过往几年的夜晚,他听了无数遍。
“周郎,你轻些,我受不住了。”
“慧慧,你有多能吃我是最清楚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话落下,又是一阵娇喘传到门口,让陆仲彻底清醒。
他一脚踢开房门,面色铁青地冲了进去。
“贱货,你敢背着老子偷人?”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邓慧听到动静,赶紧推开身上的人,扯过被子将赤裸的身子盖住。
电光火石间,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个念头,抬手在大腿处狠狠掐了几下。
等陆仲跑到床边,看到的就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中噙满泪水的邓慧。
“大爷,您终于还是撞见了。
妾身日夜提心吊胆,既怕您知道,又恨不得您知道。
今日算是老天爷帮妾身做了决定,从此妾身再不必担心害怕。”
这话让陆仲有些傻眼,半路拿过来的花瓶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你、你什么意思?”
邓慧听到这话后心瞬间稳了一半,她掩面哭泣:“大爷,妾身被人玷污,罪该万死。
你杀了妾身吧,妾身愿意死在您手里。
只求大爷在杀了妾身以后能把今日丑事忘记,能在心里给妾身留下小小的地方,记住妾身美好的一面。”
邓慧越是含糊其辞,陆仲越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话说明白,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邓慧看了诗情一眼,又开始哭诉:“大爷,那是妾身毕生的耻辱,求您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