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珍的做作和讽刺,使得郑天惠脸色阴暗了下来,由于气愤,她涨红着脸,指着柳国珍的鼻子羞愤地道:“柳国珍,你敢保证,你心里就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吗?也许……”郑天惠古灵精怪,她翻了两个白眼高调地道:“也许你对那个柳兆惠早有爱慕之心了,所以你才为她帮腔说话,对不对!”
“你胡说!”柳国珍紧攥双拳,他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睛中冒着火花道:“郑天惠,你真是不可救药了。国良哥的性格宽厚善良,所以才对你百依百顺,可是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我们都已经十七岁了,不要总做些不着边际伤害人心的事。”
“你说什么?”郑天惠胸脯急速地起伏着,想不到在她心目中一向偏执的柳国珍竟说出了一番让人折服的大道理,可是自己也没错,难道追求爱情有错吗?不过,柳国珍借着张国良的宽厚善良来讽刺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个不懂情理,无理取闹的刁蛮小姐,想到这些,郑天惠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平时,柳国珍和石玉昆、郑天惠是貌合神离,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总是瞧不起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而柳国珍今天所有的表现似乎都是在维护石玉昆,这让鲁国栋和张国良感到不解。
而此时的郑天惠为失去尊严已经急红了眼,柳国珍不但对自己存在偏见,而且对张国良的人格进行了贬低,她无论如何不能咽下这口气。
看到郑天惠和柳国珍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冲击,鲁国栋马上立在了他们的中间,他摇头叹息道:“算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走那一步棋,不该参加《白毛女》的演出,否则是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局面的,”说到这里,他上前两步与柳国珍面对面地道:“国珍哥,你刚才的话入情入理,是我不自量力……”
“不,国栋,我们没有错,”这时,郑天惠推开立在自己前方的鲁国栋睨视着柳国珍道:“至少我们证明了一件事,在这次事件中,国栋只是逢扬作戏,并不是真的要图谋什么,不过,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让小妹接纳国栋的一片真心!”
“哈哈哈!你这是强人所难,郑天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意妄为了!”柳国珍的肺简直要被气炸了,他怒斥道:“你能代表石小妹吗?你这样做事只能让事情越来越糟糕,你并不代表石小妹!”
郑天惠像个带刺的刺猬气极道:“我怎么代表不了,我和小妹亲如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以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