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锅王？”钟俊杰眼睛亮了一下，但又迅速压了下去，“你如何确定？”
“你是刚到耀阳道吧？你还不知道呢，就在昨晚，锅王可是大显神威呢！”
小二立刻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昨晚的所见所闻，愈讲愈激动，甚至没有丝毫察觉到钟应明在微微颤抖的手。
“啊，”小二讲完后迅速回过神来，“我还有事要忙，老先生请您先慢用茶。”
“等会，”钟俊杰赶紧叫住他，“我再问一个问题。”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又一枚铜币塞入了他手中。
小二立刻放下刚抬起的脚：“您请问。”
“锅王，他有没有留下些什么？就是他有没有刻意做什么？”
“嗯……”小二歪着脑袋想了想，“噢，他还留下了一首歌谣，以及数不清的名言，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是他说的哪些不是了。”
“比如呢？你先说说歌谣。”
小二几乎是张口就唱了起来：“众人皆知圣人豪，口出金句万世遥。大浪淘沙真章了，谁人更知锅王高……”
“？？？”
钟俊杰的眼神一点点呆滞，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只是动了动喉咙，什么也没说出来。
直到小二唱完，又过了好一阵，钟俊杰才又问道：“那锅王还说过什么话？”
“这可就多了，只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说两句？”
“不必我说，”小二冲他挤挤眼，悄悄指了指周围的人，“老先生您慢慢品茶，同时多留意一下周围人说的话，就知道了。”
小二走了，钟俊杰微微闭眼，耳朵微不可见的抖动了两下，顿时附近一切声音尽收入耳中。
“唉，你个老滑头，是不是想耍赖啊！锅王曾经说过，你这种人就是个混蛋！”
“什么？锅王明明说的是你才是个混蛋！”
“行了行了，别吵了，你们两个都是混蛋……看我干嘛，这可是锅王说的，我不过是叨念一下，有意见你找锅王去！”
……
“这就是……锅王说过的话？”
钟俊杰的面色再次凝滞。
就好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一起，怎么也甩不掉这一脸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