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逸握紧了拳头,目光深邃得可怕,如同深渊一般。
吴金星:“……济世门这特么是想干什么?嫁祸于我?幼不幼稚?”
看着吴金星脸色颇黑,谢舞琳捂嘴笑了笑:“别着急,还有呢。”
她伸手调了调刻录锅,紧跟着又是两副画面:
一个是陈家的一座花园被毒药浇至一片死寂,另一个是潘家的石门被砸了一个大窟窿。
而它们的共同点,就是都留下这一行充满挑衅的文字——寒屋陋室,锅王到此一游!
吴金星:“……”
谢舞琳遗憾说道:“因为这是同时发生的,所以我只能刻录下林家被袭击的场景,另外两处只能拍一个残局。”
“那谢家呢?”吴金星注意到少了一个。
“谢家,呃……大概是因为被日月壶烧了一下,实在太惨了,所以连落井下石都免了。毕竟我还发现了他们撤离的痕迹。”
吴金星:“……”
他已经不知道是该说谢家幸运还是该说它不幸,惨到连济世门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谢家人心里是什么感受。
“别着急,还没完呢。”
“还有?”吴金星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还有济世门的死对头万兽门啊!
另外三家都这样了,万兽门只会更惨!
世家与宗门不同,世家的发展注重血缘,以此为纽带向外扩张,而宗门的发展则来源于招收弟子,以此为根基壮大。
各有各的优劣,但两者间冲突并不大,真正冲突大的是宗门之间。
想要扩张以获取更多的资源,就需要吸收优异的弟子,而为此就需要壮大宗门声势与力量,若要如此,则又需要更多资源。
这就陷入了死循环,而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是必争之地,这也就导致了宗门彼此间不死不休的关系。
随着刻录锅中画面的变化,一间赌坊出现在眼前。
“嗯?怎么是赌坊?万兽门呢?”
谢舞琳解释:“这家赌坊就是万兽门的,你看,对面那间赌坊则是济世门的,两宗门的生意往往开在一处,往死里争。啧啧啧,真是无趣。”
吴金星还是不解:“但是为什么是赌坊?砸万兽门的门不好吗?”
“你蠢啊!”谢舞琳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砸他们的门都带来多少损伤,大不了就是花个钱补一补。只有砸了他们最赚钱的赌坊,顺带便宜自己的赌坊,才是最赚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刚才只是小打小闹,只有面对万兽门时他们才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