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还是那杯酒,还是那个地方。”
“还是这个人。“白尘为他满上一杯。
两人喝着聊着,一坛酒见了底,白尘便离开了密室回房休息了。
次日。
白尘还未用膳便来到了良儒的院中。
“良儒,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白尘刚进院中,就看见良儒在练剑。
“师父,您怎么来了?”良儒收势站稳,向白尘鞠了一躬,请了礼。
白尘抬手搭上良儒的手腕,“嗯,恢复得很好,只是境界还有些不稳定。”
“是,强加进阶有些吃不消。”
“不是什么难事,无需愁眉苦脸,放心,还有我呢。”拍了拍良儒的肩膀,安慰着,“用过早膳了吗?”
“还未,师父要在这里用早膳吗?我去准备。”良儒这才想起,往常这个时辰,白尘都是在用早膳的。
“走吧,去我那里用膳吧,然后去见一个人。”
听白尘说有事要他做,良儒立刻收起剑,跟上了他。
白尘走到前厅,见秋汾早已等在那里便吩咐道,“上早膳吧。”示意良儒坐下。
秋汾看了一眼,立刻福身去了后厨。
“早膳备好了吗?”秋汾与厨娘说道。
“秋姑娘,都备好了,现在上吗?”
“嗯,先生已经在等了,还请锦姑姑上两人的量。”秋汾嘱咐完后,走到碗具旁,“碗筷再备一副,要那副青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