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别让老爷子他们知道,剩下的事情交给安格处理就行。”
傅司冥从不插手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他不想,也不屑让自己一手创办的天盛蹚这趟浑水。
可若没人出手治治傅博闻,他那种性子,总是要闹出什么大事来。
到时候父亲和老爷子估计能气死。
安格父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傅司冥投资给他们开了信息咨询的公司,把父子俩的工作摆上台面来,倒是让原本自由的安格忙得脚不沾地。
大骂傅司冥资本家。
但傅司冥知道安格不是那种因为钱就能走到幕布前的人,
或许他有了更加执着的目标,需要走在阳光下呢?
乔一央看到裴璟亲自把东西送到手上,给傅司冥发了一条“多谢”的短信过去。
走进休息室,床上躺着的安娜睡得很不安稳。
这段时间,乔一央以大学同学的名义一直跟在她身后帮着处理安烨的事情,可她那种要强的性子,独立惯了。
也只在昏过去醒来的那一次,抱着哭过一次。
本该是活力满满,自信张扬的她,在知道安烨去世的那天其好像就消失了。
原本还争强好胜的女人,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乔一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头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
今天若不是自己借着乔一鸣经纪人的工作由头将她约过来,她怕是都没有机会好好睡一觉。
屋内的安神香只留着一些余味。
他走出去给刚才发短信的号码拨了过去。
“傅总,我听一鸣说了,傅太太是心理学疗愈的专家,我想让她给安娜看看。”
虽然宋星瑶不记得安烨的事情,但傅司冥还是犹豫了,两个男人为这各自的女人站在对立的立场上。
最后傅司冥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想起四年前几乎所有人都对他说的那句:“或许她比你想象中承受能力要强一些。”
是的,比起药物刺激,傅司冥更情愿是她自己想起这些事情,不论是美好的,还是肮脏的。
挂了电话,接了傅寻之,父子二人到了江城第一医院。
敲门声响起,宋星瑶没作多想。没作多想,“进来。”
发现推开门的一大一小,手上的动作停住。
“你们怎么来了。”
傅司冥摆出一丝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