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与成功，真的不好说。
不要过于在意就行。
成了固然皆大欢喜，失败了嘛……
就让穿越者好兄弟来擦屁股吧。
毕竟……
也只有他能解决成了天网的孙嘉言了，不是么？
想是那么想，方军还是很谨慎的。
折腾来折腾去，足足过了两周，做足了所有能做的防护以后，才终于是给孙嘉言开始灌输知识。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会灌输很多。
他们先给孙嘉言灌输了数学知识。
会选择先灌注数学，是因为这门学科，是现代科学的基础和灵魂。
只有数学好了，其它学科才容易理解以及进一步深入的研究。
整个灌注过程，非常的快。
严格意义上来说，跟游戏玩家进入游戏以后，一拍技能书，就搞定了一样，没有区别。
全流程加起来大概没到三分钟。
“所以？我这是……都学会了？”
孙嘉言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化为碎光散去的书籍。
那是游戏特效。
表明相关的技能书已经使用了。
而他所使用的，毫无疑问，是名为【数学】的技能书。
脑海里转了转。
好像……
确实是学会了。
各种数学公式啥的，只需要回想，就能浮现于脑海里。
“先登出吧。”
孙嘉言没有急着在虚拟世界里尝试。
灌输知识有着非常完整的计划。
在学过了数学以后，他应该先下线。
离开虚拟世界，回到现实之中，去测试他的能力。
于是，孙嘉言按照计划，回归现实。
刚从游戏仓里爬出来，就看到了方军以及花翠翠那充满探寻之意的目光。
方军咳嗽了一声：“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孙嘉言听到以后，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点发胀？”
“嘴上说的不靠谱，先用仪器检查一下。”花翠翠伸手指着不远处的设备，“检查完再说别的。”
“也是。”孙嘉言没有抗拒。
顺从的先去做了检查。
这些检查并没有多么全面。
无非就是做一下脑部CT，看看有没有特别大的变化。还有就是检查一下温度，尤其是大脑的温度。
至于抽血啥的，倒是没必要。
灌输知识跟血液没有直接关系，若无必要，可以省掉这方面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