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进一步。
若是机器人的脑壳里，所使用的，是艾莉自身淘汰下来的原装大脑。
而原有的人类躯体，则是使用着由基因编译而制成的超级聪颖大脑……
那么……
抛开技术层面的上的问题，不管记忆留存的事情。
这两个艾莉，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艾莉呢？
是新躯体旧大脑的是，还是旧躯体新大脑的是？
还是说，都是？
史蒂夫就此向艾莉询问，艾莉答不上来。
老实说，这已经是哲学层面的问题了。
艾莉一个普通经理答不上，是很正常的。
换成史蒂夫，照样答不上。
不过嘛，他总觉得，这肯定是奔着钻宪法漏洞去的。
至于哲学啥的，谁在乎啊。
想到这里，史蒂夫也不去管那多余的事情了。
而是先回家休息。
好好地睡了一觉以后，才慢悠悠地回NASA上班。
这一次去上班，他的心态就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想着怎么把活干好。
现在可不管那么多。
该死的飞船，谁管它能不能做出来呢。
安静地等待艾莉这边的通知就好。
时间就在史蒂夫枯燥无味的上班之中，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间，媒体上开始出现对于人体改造，尤其是大脑改造的讨论。
随后又冒出了人工制造大脑能不能替代原生大脑的辩论。
再下来，就是更换大脑的手术能不能做的讨论。
反正一步步慢慢地进行着。
史蒂夫也参加了几次游行。
最开始的时候，参与者只有几十人。
后面逐渐壮大。
到了最近那一次游行，据说参与者超过了三十万。
那可是非常夸张的一个数字了。
整整三十万人，分成好几批，包围着白房子跟国会山足足一周。
由于参与人数太多了，他们甚至可以轮班。
反正史蒂夫只在第三天的夜里去了。
剩下的，都是其它人搞定的。
不管怎么说，既然游行都如此浩大，其它方面，当然也是少不了。
无论是网上汹涌的舆情，还是各大媒体带着具体偏向性的报道，又或者是知名人物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