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说道,“凭借易平的梳头技巧,相信不久之后必定能获得白充仪的青睐。”
易平的手艺自然不用说,舒妤的脸并不是真的相貌平平,只是与宫里的妃子对比,就实在是并无特点了。
舒妤面相寡淡,易平给舒妤花了个玉兰妆,将舒妤五官的优势放大。原本寡淡无味的的脸温柔清新了不少。舒妤越看越满意,在发型上,易平给舒妤梳的是盘叠样式,这种发型秀丽而富有装饰性。简简单单的搭配了一个孔雀样式的发梳。再搭配一对明珠耳环。
舒妤照着镜子,对易平说道,“这样固然不错,可是只差一个发梳,可不好显得单调”
易平不卑不亢道,“娘娘适合的便是端庄温柔,因此淡妆显得娘娘气场温柔,如若这头上的珠宝太过隆重,反倒是喧宾夺主。”
舒妤只好作罢,因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自己。
舒妤这一路上,看到有几个妃子宫女太监偷偷看她。都是喜不自胜。还好舒妤是一个没眼光的,被薄仪、明如月说几句,就被自己捡了这么一个宝贝。
勤政殿里,舒妤的装扮确实让司马邺耳目一新。虽然舒妤只是比平日里美上几分,和宫里的高位妃子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但是司马邺可是后宫十佳好嘴,嘴上的蜜并不会吝啬于舒妤。
司马邺对舒妤说道,“芙蓉出水不及美人妆,风来珠翠香爱妃今日看着倒是与往日不同。。”
舒妤当然知道这是易平给她搭配的妆容的效果,但是女人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化妆才好看的吗自然是不会的。
舒妤装作镇定,娇娇地道,“陛下必定是几日不见臣妾,都忘记了臣妾的模样。”
司马邺大呼冤枉,说道“朕忘记了谁都不会忘记爱妃的。”
舒妤给司马邺磨墨,说道,“那陛下可要多看看臣妾,不然就不记得臣妾了。”
司马邺明白这是女人的手段,当然他也很喜欢这种感觉,答应道,“那朕今晚就去叨扰爱妃了。”
新的妆容果然让舒妤更得宠了些,毕竟是陛下的解语花,如今容貌又好上了几分。司马邺的新鲜感来了,自然也就对舒妤多偏爱了些。近日有隐隐的有冲上付清姿的阵势。
几人欢喜几人愁,舒妤得宠了,自然会有不少人看着舒妤的笑话。毕竟易平可是从舒妤宫里出来的。
为了让戏更加逼真些,舒妤便假装和薄仪吵了一架。
在宫里的暗哨和薄仪与舒妤的可以推动下,易平的名气越发的大。
而舒妤也更加信任易平。如今易平在舒妤的宫里,除了舒妤从家里带出来的贴身宫女,舒妤对她的宠信是最大的。
薄仪提着几个箱子的金银珠宝来到舒妤阁里,如今易平的地位已经差不多确立了。剩下的就要靠易平自己了。而薄仪和舒妤假吵了几天,如今该到薄仪与舒妤“和解”了。
第一天舒妤闭门不见薄仪,第二天舒妤让安平去让薄仪离开,第三天舒妤才让薄仪进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这场迷惑是让舒妤彻底的相信了易平的清白,与舒妤的没眼力。
薄仪和舒妤连着演了好几天的戏,都快累惨了。
舒妤还好,毕竟如今已经是娘娘,除了明如月时不时的明朝暗讽,以及舒妤时不时飘来的得意的目光。其他人只能在背后议论舒妤。
薄仪可就惨了,基本上所以人都认为薄仪是借舒妤上的位。所以见舒妤对薄仪避之不及的模样,基本上薄仪每每遇到一个妃子,都要接受她们的口水大战。
舒妤求饶道,“辛苦姐姐了,妹妹在这给姐姐赔不是。姐姐快快尝尝我让小厨房做的枣泥酥。”
薄仪经历的冷言冷语比舒妤吃过的枣泥酥还多,对宫里的踩高捧低早已见怪不怪。但是还是装作一副受了气的模样,接过舒妤的枣泥酥。
两人都心照不宣。
薄仪问道,“妹妹如此为易平造势,可是已经把控好了易平。”
舒妤答道,“姐姐放心吧。”
薄仪答道,“这宫里叛主的奴才并不少见,要是被反咬一口,那便是一刀致命。”
舒妤问道,“倒是麻烦姐姐这几天替我演戏了。”
薄仪不以为意,说道,“我可不会白演戏,那几箱金银珠宝,等一下姐姐我可要走了。”
薄仪上门道歉的几个箱子自然是舒妤给的。
舒妤一脸心疼,说道,“姐姐真的是了解妹妹,就爱那黄白之物。不过既然姐姐要,那便拿去罢。”
说罢还作着西子捧心状,薄仪看着便好笑。
薄仪与舒妤的感情甚好,只要待在两个人在的地方,即使舒妤的地位比薄仪高上不少但是都会称呼薄仪为姐姐。
虽然到现在舒妤都不明白,薄仪无欲无求的来到自己身边。并且以薄仪柔软似水的身子,以及聪敏的脑袋,若是想获宠大可不必依靠自己。
所幸薄仪确实真心对待舒妤,舒妤便也真心以待薄仪。
当然这只是几分真心,还是留了三分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