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我们又不是真的...”
走到电梯口,盛以若放开了傅兆琛的手,率先进了电梯。
贺羽想跟进去,却听傅兆琛冷嗤,“你坐另一部电梯。”
说完,傅兆琛跨步进了电梯,他按下一楼,就抬手将盛以若迫在了角落。
“小兔...”
小兔?
盛以若有点恍惚,傅兆琛貌似有很多年没这么叫过她了。
她抬眸看向他,“有事?”
傅兆琛紧绷下颌看着盛以若,他眼底情绪深沉,“我承认我那天是生气了,因为我洞悉了你想让雨禾死的想法。”
盛以若脸白了一些,点头,“嗯,是,我就是一个心胸狭隘又睚眦必报的人。”
“你不是,”傅兆琛将人拢在他的阴影下,“人都会犯糊涂,你只是一时糊涂。”
盛以若冷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傅兆琛上手撩了一下盛以若的耳边的碎发,“所以,别闹了,我们好好的....”
“怎么好好的?”
盛以若觉得傅兆琛有些莫名其妙,她声音高了几分,“每次都是你抛下我去找段雨禾,去照顾段雨禾,去维护段雨禾,是你不要我好,我怎么和你好好的?”
傅兆琛胸中的气闷再次盘旋而来,“你根本就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想让你卷进去。”
盛以若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她觉得就像当初他哄她当女朋友时候是一样的。
傅兆琛在盛以若的眼中没看到想要的情绪,她似乎厌倦了一样,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
盛以若执拗,“所以,我不想听你解释,没意义。”
她伸手推傅兆琛,他不动,她又加了力气,“你说你和段雨禾是兄妹情就兄妹情,你说你有苦衷就有苦衷,我都不care了!”
不care?
那她在乎谁?那个送她去跌打馆做治疗的男人?
傅兆琛邪魅的气息突然迫了过来,他捏住盛以若的下巴,字字坚定,“小兔,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别人休想。”
说完,他探唇过去将人吻住了,他丝丝缕缕地汲取与碾磨,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吞没了盛以若的呼吸。
盛以若死死地扒着傅兆琛的西服外套后襟,却无济于事。
傅兆琛吻得愈发的动情,盛以若换气都变得费力。
良久两人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