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又透着婉扬的声音传来,是法语歌《远去的列车》。
傅兆琛钢琴弹得好,歌唱得也好听,他喜欢看老电影觉得隽永,也喜欢唱一些老歌,那时候可能没有他,但他说那时候有他的喜爱。
盛以若上次听傅兆琛给他唱歌是在她上高一的时候,他去给她补习物理,她学不下去的时候,傅兆琛就唱歌给她听,其中就有这个《远去的列车》。
当时,她根本听不懂法语,只觉得节奏好听,傅兆琛唱得好听。
一曲终了,傅兆琛轻声说,“小兔,我到底还是忍不住要靠近你,就像歌里的歌词一样。”
这时傅兆琛第二次向她告白了,她心里美得不得了,但嘴上却说,“嗯,知道我不可抵挡,那你就好好表现,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傅兆琛觉得这两天,他好开心,好幸福,他曾经空洞的心又被填满了。
到了一处海棠花开的好的地方,秦司远率先停下了车,盛以若他们也停了下来。
盛以若看着傅兆琛脱下头盔,而后撩头发的样子,黑色机车衣内的白衬衫散着领口,性感的喉结,优美的下颌线,再有就是那张帅得一点瑕疵都没有的脸。
她看着看着脸就泛红,陈晚柠则看了看秦司远和陈君寒,其实这俩也不差,奈何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盛以若一下车就像个欢快的小兔子,穿梭在海棠树林里,傅兆琛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秦司远冷嗤,“盛小姐,你这是‘公费恋爱’来了?我跟你说了,我妈妈喜欢海棠花,你不应该跟我沟通一下细则?”
盛以若,“......”
傅兆琛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脑袋,“他还是你客户,你是应该顾着他点。去吧,说说你的设计想法糊弄一下他。”
秦司远听得真切,冷哼,“傅总的公司和别人做生意也是靠糊弄?”
“怎么会,我这人小心眼,见人下菜碟!”
傅兆琛心情好,完全不care秦司远,他转头对盛以若说,“小兔,我喜欢你给我设计的胸针,因为是独一无二。”
“你就别费心思改草图了。”
傅兆琛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司远,“但秦律是你的客户,你要改到他满意为止。”
霍尧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这傅兆琛是会说话的狗男人,而且嘴很损。
秦司远点头,“嗯,那款胸针确实符合傅总的气质。”
其实,秦司远那天并没有听到傅兆琛和盛以若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独一无二”这个词一出,那显然不是什么好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