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寒泣不成声,“你都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斯瑜谈恋爱的时候,我...我...我现在一点都他妈不快乐...”
傅兆琛伸手握住了陈君寒的肩膀,用力地握住,“君寒,有些情绪你得自己消化,别像我一样憋出病来。”
他把酒喝了随即起身,“早点休息,我去睡了。”
傅兆琛脚步很快,他知道他再呆下去情绪就会崩掉,落荒而逃就是他最好的逃避。
晚上,他刚刚入睡,段雨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傅兆琛不耐烦地按掉,她就再打。
最后,他索性关了机。
不多时,陈君寒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兆琛,雨禾的电话。”
傅兆琛看着眼眶通红,而且头发凌乱的陈君寒,“你疯啦?”
陈君寒指了指自己的左胸膛,小声说,“我得护着她,她还活着呢!”
傅兆琛绝望又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他之所以不说就怕像他一样疯的人越来越多,可他没想到陈君寒“疯”得这么快。
他接过电话,段雨禾抽噎的声音传来,“琛哥,你是不是再也不想理我了?”
“你半夜不睡觉就过来问这个?”
傅兆琛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听得段雨禾心头难过,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冷漠?
“琛哥,不论你信不信,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段雨禾的声音都有点抖,“我不会这么蠢把自己置于死地,而我又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不是吗?”
傅兆琛没反驳她,只说了一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沈知节?”
说完这句话,傅兆琛听到对面尽是沉默。
他勾了勾嘴角,“雨禾,别想太多,我不会不理你的,毕竟,你是我妹妹。”
傅兆琛故意放缓了声音,“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就去看你。”
说完,傅兆琛挂了电话,而后将手机扔给了陈君寒,“你也回去睡觉。”
陈君寒酒劲儿上头,却干咽了一口,“兆琛,你刚才那笑怎么有点瘆人?”
傅兆琛冷嗤,“你喝多了,我没笑,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傅兆琛就爬起来去煮粥,贺羽听到动静也打着哈欠下了楼,“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