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松了安全带,把她的安全带也解开了,“好了,别哭了,我让你参加,我送你参赛还不行吗?”
盛以若靠在傅兆琛的肩头,“我明天联系一下主办方问问可不可邮寄作品,不封闭?”
“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
傅兆琛觉得主办方不会轻易为某人更改赛制,既然规定了这样的比赛流程就有相应的制度保障和程序需要,怎么会为盛以若破例?
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安慰她而已。
盛以若抱紧了傅兆琛,开始哄他,甚至主动献吻。
傅兆琛佯装嫌弃地偏头,“你的鼻涕会蹭到我嘴唇上,我不要。”
盛以若被臊得一张大红脸,她气呼呼地坐回去,抱着纸抽盒开始擦鼻涕,擦眼泪。
傅兆琛则帮她把安全带扣好,而后开车回家。
另一边,傅家的平宁庄园内,段雨禾服了救心丸,心跳平缓许多。
“干妈,又让你替我担心了,”段雨禾眼角含泪,“都怪我,害得你都没能和干爸一起去看歌舞剧。”
南艺见段雨禾好转,脸色也好了很多,放心不少,“一场歌舞剧而已,不看也没什么,我就是在家闲得无聊而已。”
段雨禾起身,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水,喝了小半杯。
“干妈,我明天要出席君寒家的代言仪式,本来已经改期,不能再改了。”
南艺扫了一眼段雨禾的助理郑文,“嗯,那你们回去吧,我也回主楼了。”
他们一起离开,走到门口时迎面遇到了回来的傅辰,他臂弯里搭着西服外套,身后的保镖拎着食盒。
段雨禾十分诧异,就听南艺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看歌舞剧了?”
“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索性不看了。”
傅辰看向段雨禾,“雨禾这是要走?不是说身体不舒服要住在家里?”
段雨禾回神,将刚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而后礼貌道别。
傅辰和南艺也没挽留她,其实段雨禾自己也感觉出来,自从上次绑架盛以若的事情发生后,傅家人对她都大不如前。
傅兆琛更是直接不理她,就差撕破脸了。
出了平宁庄园,段雨禾的脸就垮了下来。
她回头便看到傅辰拉着南艺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主楼,而保镖手里的拎得食盒还是南艺喜欢的那家酒楼的外带。
段雨禾气闷的转身,“蒋楠依这个废物!”
雅清苑内,傅兆琛洗漱完在被子看书,一本《无声告白》他看得津津有味,长睫毛垂着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