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要起来,傅兆琛却又把人按了下去。
“周末,起那么早做什么?”
盛以若都过糊涂了,她忘了今天是星期六了,想到这她乖顺地躺在傅兆琛身边打算睡个回笼觉。
不多时,就听到傅斯瑶和傅辰的对话传了过来。
傅斯瑶情绪很激动,“爸,我昨天才得罪那个秦司远,我不要去他的律所实习。求你了,你和方伯伯说说,让我去他那实习。”
“你让方伯伯和我们院长打个招呼,把我换到他那,好不好嘛?”
傅斯瑶的声音不小,几乎是喊出来的,至于傅辰说了什么,她和傅兆琛没听清。
只是,傅斯瑶哀嚎,“爸,秦司远一定会挟私报复的,他是个海王,私生活混乱。”
“你是去实习,熟悉律师工作,学习辩论技巧的,给自己多年理论学习一个实践实战的机会。”
傅辰声调高了几分,“又不是让你去和秦司远谈恋爱,他私生活检不检点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傅辰的女儿,他要是敢对你图谋不轨,我会让他爸剁了他的。”
说完,就响起了关门声。
盛以若听完,不解,“我怎么觉得傅斯瑶是故意说给我们两听的呢?”
傅兆琛搂着盛以若,他闷笑,“确切地说是说给我听的,我头次听她说话这么大声。”
他抱着盛以若将被子拢到了头顶,“再睡会儿,别理她。”
话音刚落,傅斯瑶就过来拍门了。
“哥,我知道你在家,开门,你得救我。”
傅兆琛小声说,“就不开门。”
盛以若和他像两条小蝉蛹一样裹着被子,偷笑,小声说话,就是不给傅斯瑶开门。
傅斯瑶觉得傅兆琛“过河拆桥”,她向管家林姨要了门的钥匙。
她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盛以若穿着吊带裙坐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
傅斯瑶同步喊出了声,“你怎么在我哥床上?”
傅兆琛起身往上拢了拢被子,轻嗤,“她不在我床上,在哪?出去!”
傅斯瑶忙捂上眼睛,气呼呼地转身。
“真是的,有老婆了不起啊?”
而后,她快步跑下楼。
盛以若咬唇,“起来吧,又丢人了。”
两人洗漱下楼的时候,傅斯瑶正在生闷气。
而南艺和傅辰则坐在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