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摆弄了一下英国那边发过来的协查函,他嘴角抽了抽,“你走后,我刚收到一个协查函,关于你的,你明天再过来一下,我觉得夜遇城开始对你下死手了。”
傅兆琛嗤笑,“我求婚失败才是他对我下的死手。”
余杰闷笑,他安慰了傅兆琛两句,“男女感情多波折,你爸妈那时候一天天跟坐过山车似的。总会好的。”
挂了电话,傅兆琛脑仁疼,一个劲儿地按太阳穴。
贺羽见傅兆琛脸颊微红,“傅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傅兆琛头疼,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昏昏沉沉间,傅兆琛一边想着怎么对付夜遇城,一边想着怎么能把盛以若追回来,只是想着想着他就昏睡了过去。
盛以若拿着打好的行程表,端着咖啡过来,敲门无人应,就推门进去了。
傅兆琛和衣仰靠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盛以若过去才发现他脸颊泛红,额头还有虚汗,像是发了烧。
她伸手过去一探,果然发了高烧。
盛以若的手有点凉,睡眠浅的傅兆琛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话音落,他大手抓住了盛以若的手,沁在手心中的凉,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能不能着点调?你发烧了。”
盛以若要抽回手,傅兆琛握得紧紧的,他确实不舒服但眉眼含笑,“不是发烧,是发骚。”
盛以若,“......”
她推开傅兆琛要走,傅兆琛过来捞她,一阵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撑着桌子服软,“小兔,我好难受...”
盛以若回身见他那个样子,心软的过去把他扶了起来,“你一定是昨天着凉了,打架出汗还光着膀子,你活该。”
傅兆琛下巴垫在盛以若的肩头,“嗯,我活该,被打了一顿连会都不敢开,怕别人说你家暴我,我可不是活该透了。”
傅兆琛说话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酥酥麻麻的落在她的脖颈处。
盛以若沉声,“你起来,我让贺羽送你去医院。”
她话音刚落,贺羽敲门进来,看到傅兆琛高大的身躯都压在盛以若身上,他忙转身要走,就听盛以若说,“贺特助,傅总发高烧了,你送他去医院吧!”
贺羽停下脚步回头,就见傅兆琛在盛以若背后做了个手势,一个拳头外加口型,他会意——傅总让他滚。
“盛秘书,现在恐怕不行,我马上要去江城,我来就是和傅总汇报的。”
傅兆琛又给贺羽竖了个大拇指,贺羽又会意了——贺羽,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