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从海城出差刚回来,海城那边天气热,他接受造型师的建议剃了个圆寸,一袭西服加持下,他手上还戴着一串沉香木的手串。
禁欲中透着斯文,斯文中带着矜贵,矜贵之外还有一种霸道又狂野的气息在涌动,总之这种状态有点复杂,看得秦司远更复杂。
他不认识祁曜,却在他的外表和气质的压迫下握紧了拳头。
傅斯瑶火速接话,“不是我还能是谁?碰到你真好,你送我回家吧,我和秦律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祁曜觑了一眼秦司远,心想这败家玩意之前不是围着盛以若转吗?
傅兆琛和盛以若感情稳定了,他看自己没戏改找傅斯瑶了?
想到这,他瞪了一眼秦司远,推着她的轮椅,“瑶瑶,脚好点了吗?”
“好多了,”傅斯瑶语气轻快,“下周拆石膏。以后走路还是要小心,我要告别高跟鞋了。”
两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看上去很熟。
秦司远沉声,“傅小姐,这是你朋友?”
祁曜故意恶心秦司远,他宠溺地看着傅斯瑶,嘴角拢出一抹笑,“我正在追求瑶瑶,你有意见?”
傅斯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表哥哄女人有一套,没想到唬男人更有一套。
祁曜的手捏住傅斯瑶的肩膀,他蹙眉脱下西服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入秋了,这家店冷气还开得这样足,冷了吧?”
傅斯瑶抬脸冲他笑笑,“走吧!”
她不是学表演了,更没和男人逢场作戏过,祁曜是行家,她是新手啊!
祁曜礼貌地冲秦司远点了点头,“秦律?那...我们先失陪了,你慢用。”
话音落,祁曜推着傅斯瑶走了。
秦司远起身站在那,他腿像灌了铅一样,他想追过去又觉得没立场,他握紧了拳头放在桌子上,脸色的神情十分难看。
因为他看到傅兆琛的保镖季沉对那个男人十分热络,似乎很熟悉,一个跟傅家保镖都熟悉的男人可想而知他在傅家的地位。
“先生,你要点餐吗?”
服务员的询问让秦司远莫名烦躁,“气都气饱了,你还指望我在你这吃饭?”
说完,秦司远系上了西服扣子,阔步走了出去。
服务员,“......”
他没想到这年头坐劳斯莱斯幻影的男人也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