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兆琛却说,“秦司远之前追你,知道我们结婚后,他又去追瑶瑶?”
傅兆琛眼中闪过厌弃之色,“秦司远是无缝衔接,连个空窗期都没有。你说这样的秦司远配和瑶瑶在一起吗?”
盛以若哑然,这话她不好说配不配,因为她是秦司远追求她时的当事人,她现在说多了反而惹傅兆琛不高兴。
另一边,秦司远看着傅斯瑶微红的小脸,心里满满的,“瑶瑶,我这个人后知后觉,你离开律所后,我每天都会想起你。”
“打住,我不想听”傅斯瑶可不觉得秦司远说的是什么真心话,“我要去拆石膏了,你赶紧回去吧!”
秦司远没想到傅斯瑶对他竟然还是这么排斥。
这也怨他,傻了吧唧地打着去看盛以若名义接近她。
一方面让傅兆琛嫌弃他,一方面让傅斯瑶看不上他,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秦司远听此忙起身,“那我送过去。”
他怕傅斯瑶拒绝,“你给我方子,我送你一下就当投桃报李了。”
傅斯瑶没拒绝。
眼瞅着秦司远推着轮椅去骨科,傅兆琛手攥得紧紧的,嘴上不悦,“瑶瑶难道长得是恋爱脑?被秦司远的三言两语就给骗了?”
傅兆琛拉着盛以若过去,但盛以若穿着平底鞋,上次先兆流产的经历让她更小心翼翼,走路自然也慢。
到了骨科,医生示意傅斯瑶坐到床上。
还没等保镖动手,秦司远已经俯身将傅斯瑶抱了起来。
他的手碰到了她腰间的细软白皙的皮肤,他直觉一股灼烫直冲心底,燥意骤起,他紧绷下颌掩饰自己的慌乱。
傅斯瑶也不自在,与实习鉴定报告一样的男香钻进了她的鼻孔,扰乱了她的思绪。
这个味道清凛,淡然,给人以安宁。
秦司远将傅斯瑶放在床上,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对医生说,“医生,手法轻一点,她怕疼。”
“啧,秦律,你也来看骨伤科?”
傅兆琛拉着盛以若的手推门进来,“哪受伤了?不是脑子吧,脑骨?”
秦司远直觉自己的天灵盖冒起了冷烟,他怎么这么寸?
盛以若扯了扯傅兆琛的袖子,“老公...”
傅兆琛将盛以若安顿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了傅斯瑶的身边,“医生,开始吧。”
他冷冷地剔了一眼秦司远,“我过来了,秦律可以走了。”
秦司远神色尴尬,傅斯瑶瞅着怪可怜的,“哥,我这脚也拜他所赐,他想看着就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