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她姐神情尴尬,她又说,“还有身材、呃,那个....男生的鼓包?我觉得兆琛哥的鼓包要大...大很多?”
盛以夏捏了捏眉心,无语地起身,“盛以若你就是颜控而且是个色女。”
然后,盛以若被子蒙在头上呜呜咽咽地说,“姐,别告诉爸妈...”
洗漱室内,傅兆琛叮嘱泡澡的盛以若先简单泡一小会儿,“我冲一下,然后就过来帮你洗。”
很快哗哗的流水声。
盛以若抬眼就看到洗淋浴的傅兆琛,她红着脸看着他洗头发的泡沫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流下来,顺着他的胸肌流到他的腹肌,人鱼线而后是腹沟没入神秘地带。
最后,顺着大腿和小腿的线条流到脚下......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低下头。
傅兆琛来伺候她洗澡的时候,她脸已经红透了,他涂抹了沐浴液放在浴巾上给她擦了脊背。
不需要前戏,寸寸缕缕的抚摸就让盛以若心潮澎湃。
夜里,外边下起了雨,床上的一双人就像外边的下雨一般。
起初,天色初暗,绵绵细雨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而后不疾不徐地落在地上,尽是柔情,良久,雨势渐起,有节奏地落下,拍打着泥泞池塘里水泽潮起潮落。
转而又是一番缠绵的细雨纷纷,最后,疾风骤雨,倾盆而至,愈发急愈发猛烈,雨水喷洒在芭蕉叶上激起水花无数.......
骤雨初歇,傅兆琛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放空的餍足让他几近昏昏欲睡。
他转身抽纸给盛以若清理,却发现自己疼狠了娇妻已经入睡,微微的鼾声让人心疼又让人爱怜。
给盛以若盖好被子,傅兆琛穿上睡衣去了书房。
事后烟,惬意又慵懒,他摆弄着手机打给了杜自持。
“琛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找我?”
傅兆琛悠悠地吐了眼圈,他声音慵懒,“阿持,让你在查两个人,沈知节...沈知意,查查他们和夜遇城什么关系。”
沈知节,这个人杜自持听说过,之前段雨禾的保育老师,一个既充当家庭教师又充当教养保育的女人,当初她也跟着段雨禾住在傅家,后来她不知检点勾引傅叔,被逐出了傅家。
只是这沈知意是谁?
还没等杜自持问,傅兆琛就说,“我推测那个知意点心小铺的名字,全称应该是沈知意,她应该不是沈知节的姐姐就是妹妹,姐姐概率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