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夏的一句我们走吧,让秦司时的心里泛起了小浪花,他眼睛晶亮的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子,他收紧了手上的力度。
秦司时哑声,“姐姐....”
盛以夏微微颔首,“嗯,我们走吧!”
秦司时抱着盛以夏阔步出了门,拿着东西的秦司远则稍显狼狈,他是来送离婚协议的,作为盛以夏的代理律师,他没能让夜遇城签字,倒是在此时当上了盛以夏和秦司时的拎包小弟。
他哂笑地看了看拳头紧握,眼中红血丝几近裂开的秦司时。
秦司远拉开门也走了。
空荡荡的VIP病房只剩下夜遇城一个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孤独感,挫败感油然而生,夜遇城慌了。
他拉开门追了出去,人已经上了电梯离开。
倒是楚砚小跑着过来,“先生,太太喜欢吃的小米山药红枣粥,我买回来了。”
夜遇城盯着电梯口,他恍惚道,“她走了,她说她不要我了....”
楚砚诧异,他看向一种保镖,他们个个噤如寒蝉,一个个缩头缩脑地站在那,低头不言语。
他越过夜遇城看向病房——盛以夏走了。
到了楼下,盛以夏忙开口,“行了,司时你放我下来。”
秦司时开口带着几分霸道的宠溺,“姐姐听话,你刚流产不能着凉受累,我抱着你去车里,很快。”
他转身剔了秦司远一眼,“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把你风衣给以夏盖上。”
秦司远,“......”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他利索地把外边罩着的风衣脱了,快步过去盖在盛以夏的身上,“以夏姐,你得听我哥的话,注意保暖。”
说完,他又乖巧地提着东西准备跟上去。
秦司远则大步流星地抱着盛以夏去停车场,他的手环抱着盛以夏却不敢抱得太紧,怕掐痛了她,又不敢抱得太松,怕摔了她。
盛以夏心里故意不去,身上不自在,心里也跟着憋屈。
她假怀孕的事只有盛以若和傅兆琛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毕竟这种事情一旦露出去就是前功尽弃了。
盛以夏没有说穿这件事,她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她越不堪对秦司时越好,一这么想,她就不介意“流产”这件事了。
一个有了十年婚姻还为前夫流过产的女人在世人眼中,在秦司时眼中,她会一文不值,或许有人碍于她是盛以夏不敢当面说出来,但背地里,私下里,他们还是会说的。
到了停车场,秦司远小心翼翼地将盛以夏安排在后车座内,“姐姐,你坐着不舒服就躺着。”
盛以夏有心隐瞒也没反驳,“好,流产后肚子还会疼,我躺着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