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时一身家居服还扎着围裙,却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看上去居家却斯文清俊。
他觑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眼眸低垂,“忘了告诉姐姐,这段时间我居家办公。”
盛以夏,“......”
她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几天两人的相处模式很简单,秦司时除了第一天有点“得意忘形”,以后的相处十分融洽。
他不会刻意地接近盛以夏没话找话说,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秦司时总是安安静静地陪着她,她发呆,他就泡茶给她喝陪着她发呆,她回卧室躺着,他就去书房开视频会议或者办公。
总之,这种相处模式让盛以夏找不出毛病来。
秦司时偏头看向盛以夏,“姐姐,你不洗漱,然后出来吃饭吗?”
盛以夏顿了顿,转身进了房间。
秦司时嘴角微微上扬,他放下手中的汤碗,去拿微波炉里的戚风蛋糕。
摆好早餐,他坐下等盛以夏。
傅兆琛的电话如约而至,秦司时勾了勾薄唇,“妹夫?”
傅兆琛,“......”
他摘下护目的银框眼镜,扔在办公桌上,“秦总跟我可真是不见外,张口闭口叫妹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持证上岗了呢!”
面对傅兆琛的揶揄,秦司时也不懊恼,他笑容不减,“早晚都是一家人,我提前适应角色有什么不妥?”
“自信是好事,”傅兆琛冷嗤,“盲目自信就有点可悲了。”
秦司时,“......”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傅兆琛又开口询问,“呐,你这几天进展如何?大姐对你,和颜悦色?”
秦司时心中有点苍凉,他苦笑,“嗯,特别和颜悦色。”
他眼中的失落点点,“我倒是希望她情绪外放,哭出来,喊出来,而不是这样平静。”
傅兆琛对此也不意外,只是幽幽地说,“哀莫大于心死,秦总,心病还需心药医。”
“你想成为大姐的心药,任重而道远。”
傅兆琛一句话结束了两人关于过往几天的寒暄。
秦司时问明来意,“妹夫你给我打电话有事?”
“嗯,你把你的地址定位发给我,”傅兆琛仰靠在沙发椅上,“我想趁着中午的时间接上以若去看看大姐,我订了明天飞瑞士的机票。”
他起身边走边按脖颈,走到落地窗前,“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夜遇城已经开始筹谋报复我了。我去见你和大姐一是有事要问,二是我有话要交代大姐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