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在办公室里收到了他派出人的电话,他听完把手机摔在了一边,“我就不信你们天天出行带这么多人。”
他捏了捏眉心,“都回来了,好,很好。”
盛以夏已经起诉离婚了,只是她委托的秦司远的律所办的手续,他至今还没找到她。
夜遇城看着桌子上的盛以夏的相片,他脸色泛白,胃绞着痛......
楚砚敲门进来,他回来的比傅兆琛还要早几天,他一看夜遇城灰败的脸色就知道傅家防范很严密,他连动手的机会都找不到。
“夜总,要不我们等等?”
楚砚话音落,就见夜遇城眉头紧锁,面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仿佛它们是无关紧要的废纸。
夜遇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但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别处。
“等?”
夜遇城停下了手,“等以夏和我离了婚,我失去了拿捏傅兆琛的筹码?”
楚砚知道夜遇城报复傅兆琛的主要目的是留住盛以夏,以放过傅兆琛为代价让盛以夏留在他身边。
可上次追车失败后,傅兆琛和整个傅家的安保都升级了,他们行事小心翼翼。
保镖人数也变多了。
楚砚又出言相劝,“先生,我们可以等一个时机,一个混乱的时机,然后目的就能达成,傅兆琛拿抓,我们可以抓盛以若,盛以若,您要顾及太太,她不是快生了?孩子是傅家长孙,傅兆琛的长子或者长女。”
夜遇城,“......”
楚砚又说,“孩子在我们手里,太太一定会回来,那可是她的亲外甥,至于傅家,盛以若和傅兆琛说不定会因为孩子而闹翻。”
夜遇城沉思默想,他觉得楚砚的话十分有道理,而且也有可行性。
盛以夏和他的孩子没了,若是有个孩子养在她身边,她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时间长了又可以重新接受他了。
见夜遇城平静了下来,楚砚才把最新的调查资料给了夜遇城。
“先生,傅兆琛和傅辰的人在北疆很久了,而且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手伸到了精神病院,我们要不要把盛谨言两父子从精神病院转移出来?”
夜遇城看着杜渊和杜自持等人的材料介绍,他眉头紧皱,“我总有种预感,他们就要被解救出来了。”
夜遇城最近休息不好,噩梦连连,他梦到盛谨言和盛以珩出来后疯狂地报复他,后来他进了监狱,病死在了里面,而他死那天,盛以夏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