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还要不遗余力地追寻盛谨言和盛以珩的下落,对付夜遇城又要防范夜遇城。
这都是他必须做的事,一为傅家,二为爱人盛以若。
想到这,傅兆琛端着马克杯去泡咖啡,他扫了一眼楼下,就见路灯下一辆宾利慕尚停在那。
这辆宾利慕尚是铁皮灰的车身,傅兆琛认识那辆车是夜遇城的。
他接热水的手顿了顿,“夜遇城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了?”
想到这,傅兆琛放下马克杯,走过去打开了窗。
夜遇城见一个房间的身影像极了傅兆琛,他推门下车,他站立在那,笔挺又坚决,像冬日里的柏树。
傅兆琛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神情慵懒。
只是两个男人在夜色中的对视森冷又带着对峙的意味。
傅兆琛勾了勾嘴角,看夜遇城的眼神犹如看丧家之犬,带着讥笑,而夜遇城平静无波的眼神像寒潭一般,幽静却深邃不底。
傅兆琛收起笑容,他感觉出夜遇城的偏执与怨愤。
夜遇城忽而朝傅兆琛笑了,他露出了牙齿却笑得违心。
傅兆琛垂下眼眸,思忖片刻转身离开前关窗,而后拉上了窗帘。
他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盛以夏,“大姐,还没休息?”
盛以夏还在研究新锐画家的个人材料和作品风格,她举着电话问,“还没有,怎么了?”
傅兆琛手指轻扣桌面,“大姐你今天见过夜遇城没有?你惹怒他了?”
盛以夏,“.…..”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后,傅兆琛陷入了沉思,而后才说,“我知道了。”
盛以夏不解,“兆琛,你为什么问这个?是出了什么事吗?”
傅兆琛哑声,“夜遇城抽风跑到我家门口来了,呆了有一会儿才走。”
盛以夏微微皱眉,“兆琛,你最近要小心一点,他那个阴晴不定的,许是生意上不顺,又想迁怒你?”
傅兆琛含糊的答应着,但他内心深处却不这么认为。
夜遇城的眼神里透着清冷的杀意,他不会因为盛以夏扔了花或者他生意不顺而生出那样的眼神。
想到这,傅兆琛想到了秦司时,“大姐,你有没有想过拜托夜遇城最好的方法是你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