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点头,而后又问,“那什么时候出院?”
夜遇城按了按眉心,“正常时间出院,‘落荒而逃’反而让人生疑。”
楚砚又说,“先生,赵嘉树没动傅斯瑶,他在落江崖跳江自杀了,不过没死成,被救了上来,但头部撞到了碎石上,人醒不醒得过来还是问题。”
夜遇城转着无名指的婚戒,他讥诮,“真是个懦弱的男人,随他去吧,最好别醒。”
他眼前又闪过盛以夏与秦司时并肩而行的样子,他心乱,“开车。”
另一边,北疆北国之春的宾馆内,傅兆琛彻底睡不着了。
他先去敲醒了祁曜,祁曜睡眼惺忪地看向傅兆琛,“你丫梦游吗?”
傅兆琛甜笑,“不是梦游,是美梦成真,以若生了,我当爸爸了。”
祁曜,“......”
一种羡慕嫉妒外加仇恨的情绪让祁曜没了困意,他挠了挠头发,“几个意思?”
祁曜回身看了眼外边擦亮的天色,“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赶回去呗?”
“嗯,早上8点20飞,”傅兆琛看了眼表,“下午三点四十分到达。你去把方知霖给我叫起来。”
祁曜拍了拍脸颊,“槽,北疆一日游都没游上,这就要回去了?”
“回去看你侄子,你委屈?”
傅兆琛没好气,“不白看,准备好红包。”
说完,他又去叫盛以珩和盛以溟。
盛以溟一脸不耐烦地过来看门,看到傅兆琛衣着得体,甚至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他冷笑,“你这半夜不睡觉准备去诈尸?”
傅兆琛眉眼含笑,没反驳也没有戾气,“三哥,以若生了,我预约了最早的航线准备回去。”
盛以溟愣在了那,片刻,他眼眶微微泛红,“男孩女孩?”
“男孩,六斤三两。”
傅兆琛向里挑挑眉,“你把二哥叫起来,我是去叫爸爸。”
盛以溟愣了一下,而后塔拉着拖鞋往回走。
因为激动,一次性拖鞋穿着不合脚差点摔了,他甩掉鞋子直接走,“哥,快起来,以若生了个男孩,咱俩有外甥了。”
盛以珩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儿,但他很晚才睡着,好不容易睡熟了,却被盛以溟大吼大叫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