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沉默了好一会儿,“一个月后领。”
开车的楚砚看着眼睛一直盯着画的夜遇城,他冲云桑摇了摇头。
云桑知道楚砚的意思是她急不得,一切都得慢慢来。
很快,车子开走了。
另一边,盛以若一回家就被安置到了主楼,傅兆琛虽然不乐意但也觉得在主楼便于家里人更好的照顾孩子和以若,他也没说什么。
盛以若躺在傅兆琛单身时的卧室大床上,看着傅兆琛将婴儿床推到床边,而后解开了宝宝的包被,脱了衣服露出身体,而后他给宝宝凹了一个趴在那撅着屁股的造型开始晒太阳。
看着傅兆琛熟练的样子,盛以若咯咯地笑,“啧,看不出来傅总还有当人体艺术家的潜质啊?”
傅兆琛见小家伙睡得沉,他转身哂笑,“是吧,我也觉得自己潜力无限,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天赋的吗?”
盛以若摇头,她一脸期待的等着傅兆琛开玩笑。
但是没想到傅兆琛说的事荤段子,他笑着说,“和你在床上做双人运动的时候,我才发现在体位变换的技巧上,我天赋异禀。”
盛以若,“......”
她拿起抱枕砸向了傅兆琛,傅兆琛轻松接住。
“又怎么了?你都认可了我的技术,我怎么不能宣之于口呢?”
傅兆琛死不要脸凑过来要吻她,还把那个抱枕垫在了她的腰间,他吮吸住了盛以若的嘴唇,正要再深入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扫兴的松开盛以若,“请进。”
祁曜推门,他伸个脑袋进来,“兆琛,你出来一下,有事和你说。”
傅兆琛撩了一下头发,“最好是正事儿,要是和萧菲腻歪的事儿你就别说了刺激我,我现在处于佛门居士阶段。”
祁曜笑着对盛以若说,“他嘴这么贱,你不揍他?”
盛以若耸肩,“刚揍完,这人完全不长记性。”
傅兆琛出去前叮嘱盛以若,“躺着少动,下地过早容易下垂....内脏下垂....”
盛以若气的翻了个白眼,就听傅兆琛笑声爽朗地关上了门。
到了小会客厅,祁曜说,“你不是让我盯着夜遇城吗?我发现舅舅也派人盯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