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则觉得胸腔憋闷,他喃喃自语,“到底是对不住段雨禾的父母,他们的女儿被坏人利用,我们却没办法把她引回正途。”
傅兆琛将茶递给了余杰,“余叔,沈知节是夜遇城的小姨,能不能从她那入手找到他们犯罪的事实?”
余杰一顿,“什么情况?”
傅兆琛而后将得到盛谨言认证的他的猜测讲了一遍,他苦笑,“所以夜遇城这么多年都恨错了人,他太爷爷才是始作俑者。”
余杰和傅辰对这个结果很意外。
余杰呷了一口茶,“嗯,我想想办法,那个沈知节熬成了老姑娘都没结婚,也快五十岁了吧?这里面也许有文章。”
傅兆琛觑了一眼他父亲,而后轻飘飘地说,“沈知节是个痴情的女人,她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这么多年,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所以才一直没结婚。”
傅辰一口茶水就喝呛了,他咳嗽的声音听得傅兆琛心虚又得意。
他爸不经他同意就让以若和孩子住到了主楼,还不让他这个当丈夫,做父亲的找补一下?
余杰有点看不懂又问,“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傅兆琛哂笑,“不知道,我那时候太小了,都是听说的。”
傅辰森冷的目光彪了过来,傅兆琛选择了闭嘴。
忽而,外边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兆琛....”
傅兆琛一听是盛以若的声音,他猛地起身,“进来,以若怎么了?”
盛以若推门进来,她怀里抱着孩子,哭天抢地地说,“你快来看看宝宝,他的黄疸值飚的更高了,眼睛虹膜都变黄了,而且他还发了烧。”
傅辰一听也慌了,“赶紧送医院,送省儿童医院。”
傅兆琛揽着盛以若出了门,而后抱过孩子,“老婆,你别哭,在家好好坐月子,我送孩子去医院。”
余杰这才知道盛以若生产了,而且刚出医院回来。
他冒然过来觉得十分歉疚,“傅辰,我这来得不是时候,你先忙孩子,我这就走了。”
傅辰拍了拍余杰的肩膀,“我儿媳妇刚生产回来,家里是有点忙,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改天我做东,你和我亲家盛谨言见一面。”
余杰点了点头,而后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