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看到氤氲的水汽里,宽敞的浴房里傅兆琛站在那。
他笔直的长腿有水流流下,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做着动作。
傅兆琛肩膀微微耸动,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他的喘息声愈发的粗重了。
盛以若心酸难过,她看到释放了的傅兆琛喘着粗气调大了水量冲刷他的欲望。
她出声,“老公,我可以帮你的...”
傅兆琛愣了在那。
须臾,他转身看向盛以若,他的脸很红又局促,“谁让你进来的?摔倒了怎么办?”
他快步过来擦干了自己,他抱着盛以若就出去了。
傅兆琛眼中尽是无奈和责备,“我就不能有点隐私,你看到什么了?”
盛以若脸颊绯红,她垂下眼眸,“孕后期,你不也是这样解决自己的需求的,但都是我帮你。”
傅兆琛大手揉了揉盛以若的小脑袋。
“你现在在坐月子,妈说了顺产的女人像是死过一次了,从骨头到血肉都脆弱。做那事,我时间长,你手腕不酸不痛?”
他握着她的小手,“落下病根怎么办!”
盛以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傅兆琛眼底的温柔却带着苦涩,他很难想象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本不想想这些,但忍不住。
傅兆琛稳着心神,“早点睡吧,我冲一下就出来。”
床的另一边陷下去的时候,盛以若翻身抱住了傅兆琛。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累了,”傅兆琛捋着盛以若的头发,“我有两个大项目要参展,还要和二哥谈业务。”
盛以若顿了顿又问,“明天周四了,你答应我带我去看宝宝的。”
看宝宝?
傅兆琛呼吸一滞,“以若,那就是通过视频看而已,你奔波去看的意义不大。”
盛以若听此气闷不已,她推开傅兆琛。
“我发现你从儿子出生就不喜欢他,嫌他长得不像你,不如你小时候好看,白皙,甚至睫毛你都嫌弃他长得比你小时候短。”
她声音带着哭腔,“这会儿,你是不是又嫌弃他病了给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添麻烦了?”
盛以若已经很久没有歇斯底里了,上次看到她发这么大火还是两人结婚前有误会的时候。
傅兆琛心里难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盛以若看到默认了自己行为的傅兆琛连反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