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女儿几乎上天,虐儿子几乎没边,所以,他爸要是真动手,那一定比上次盛以溟被揍还狠一些。
只是,这事怎么说?
说了,他爸妈又要跟着盛以若着急上火。
两人这把岁数了,他于心不忍。
看到盛以珩死鸭子嘴硬,盛谨言没了耐心。
“今天晚上,傅兆琛太反常了,他是一个自律有修养的人,可今天却像一个贪恋烟酒的酒鬼,体面全无。”
“平时,长辈离席,他会周到地跟过去安排好一切再返回去和你们胡闹,可今天,他没有,他只顾着喝酒,完全没有主家宴客的仪态与礼仪。”
容琳拿着睡衣插嘴,“再有他以前烟瘾不大,现在他怎么就把自己抽得一身烟味?他遇到了什么难事?”
盛以珩,“......”
盛谨言又说,“宾客散了,他没送客,他是真醉了?傅兆琛以前不贪杯,但不代表他没酒量。他什么样,我不清楚?”
说话间,盛谨言上手捏了捏盛以珩的被傅兆琛打伤的肩膀。
盛以珩吃痛地闷哼一声。
盛谨言松手,“还有你为什么和傅兆琛打架,他下了狠手,你下手也不轻吧?我看他脸还肿着。”
细心观察下的一连串提问,问得盛以珩肝颤心疼,他不知道怎么说。
容琳皱眉分析,“兆琛之前还好好的,孩子二次入院,他就变了。小兔常常和我抱怨傅兆琛不喜欢孩子,说孩子长得丑,不像他....”
她攥紧了手,她声音颤抖地问盛谨言,“会不会真和孩子有关?”
盛以珩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希望他爸妈脑子别转了,就此停止。
盛谨言微微皱眉,而后蓦然坐在了床上,他失神良久。
而后,他一脚踹在了盛以珩的小腿上。
冷不丁一下,盛以珩毫无防备地跪在了那。
他手支着床头柜,十分委屈,“爸....”
盛谨言厉声,“说实话!”
盛以珩知道瞒不住了,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始末都说了。
他声音很低,只有室内的三人能听见。
容琳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脸色苍白。
盛谨言忙扶住她坐下,“别慌,容容,你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儿女的事儿,你先倒了,他们谁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