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默不语的傅兆琛,盛以若哂笑,“没话说了?”
她拿掉傅兆琛搭在她腰间的手,她起身,忽而感觉头发被傅兆琛胳膊压扯着掉了几根,她吃痛地揉了一下头皮。
光洁顺滑的脊背,白皙细腻,看得傅兆琛眼热,可眼下,他知道盛以若对他很失望。
傅兆琛伸手去捞盛以若的胳膊,却被她躲开,“你也满足了,回家吧!”
傅兆琛被执拗的盛以若气笑了,“你这是被迫与我尽夫妻义务?”
盛以若低头去看孩子,小家伙睡得很甜,“显而易见的事儿,你非要问出来?”
傅兆琛眼波微微一顿,他发现盛以若变得不一样了,气韵中多了冷傲与孤清。
他哽了一下喉咙,硬撑着嬉皮笑脸,“可刚才对我的义务劳动也很满意,你也不亏吧,老婆?”
盛以若被气到了,她拿起一旁的安抚娃娃就砸在了傅兆琛的脸上。
娃娃是软的,自然砸不疼傅兆琛。
昏暗的灯光下,傅兆琛拿着娃娃,笑容不减,“还挺好看,你买的?”
“这是安抚宝宝睡觉的娃娃,”盛以若已经穿好了淡蓝色的真丝睡袍,她漫不经心地系着带子,“这是陈景序送来的。”
傅兆琛听此握紧了那娃娃,“陈景序?”
陈景序打的什么算盘,傅兆琛此时心知肚明,他随手将娃娃放在一边,而后拍了拍那娃娃的脑袋,“他送也是应该的。”
盛以若觉得傅兆琛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她更来气,“你这个当爸爸的不买给儿子,竟然还说别人应该应分?”
傅兆琛叹了口气,他觉得他现在和盛以若说什么都是在火上浇油。
他转了话题,“以若,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去?”
傅兆琛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眸,而后又说,“满月宴过了,你就跟我回家吧,我觉得你那时候一定也愿意和我回家团圆。”
盛以若眼神闪躲了几分,她都没想好。
她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再说吧。”
傅兆琛,“......”
若是一切顺利满月宴就可以接回孩子,傅兆琛很期待一家团圆,可盛以若现在的状态,她神情中总带着淡淡的哀伤。
孩子醒了,他的哭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盛以若娴熟地给孩子冲泡奶粉,傅兆琛边穿衬衫边不由自主地看向盛以若,“之前,你不是一直喂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