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函蕊再次感受到了活了过来又死了过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太傻了。
一大早的,荷尔蒙和多巴胺都分泌旺盛的时候,她招惹他做什么?
事毕,傅函蕊被他捞着去洗澡。
她窝在她怀里,“我...我一会儿去趟分公司。”
盛以珩桃花眼挑得肆意,“啧,说好的三天三夜的,你不能去。”
“盛以珩,你想让我死床上吗?”
傅函蕊的叫嚣让盛以珩很得意,“这么肯定我的技术?欲生欲死?”
傅函蕊脸红得不像样子,她掐着盛以珩腰间的肉去拧。
他一点不疼的样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放心,我舍不得你死。毕竟,还有海城国际酒店的七天七夜等着你我呢!”
盛以珩话音落,傅函蕊欲哭无泪。
她从小到大哪受过别人这样的欺负?
盛以珩看着她吃瘪的那张娇红的小脸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函蕊则开始哭,她手刨脚蹬都无济于事,硬是让盛以珩给放进了盛满热水和淡粉色花瓣的浴缸里。
而他也跟了进来拿着纯棉的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她身上的痕迹在水中愈发的粉嫩,他眼睛看得十分着迷......
平宁庄园内,顾淮过来了。
林管家给他上了茶,她笑容潋滟地看了眼楼上,“少夫人还没起,顾医生稍坐。”
顾淮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半了。
他是上了一节早课才过来的。
日上三竿,盛以若还没起来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这,顾淮心上像被钝刀子割了一下,很疼,他喜欢了多年的姑娘已经结婚生子,而傅兆琛随时可以拉着她承欢。
顾淮握紧了茶杯,语气冷冷的,“我坐在这等她,让她睡吧!”
盛以若是被傅明煊的哭声给叫醒的,她起身查看小家伙,他不仅尿了而且又饿了,她扫了一眼闹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扯过睡袍穿在身上而后给傅明煊换了尿不湿。
干净舒爽后,傅明煊还是不依不饶地哭着。
盛以若轻声,“都怪妈妈不好,睡熟了,煊煊饿了,是不是?”
盛以若洗了手给傅明煊泡奶,而后喂了饱了小家伙。
良久,顾淮才听到盛以若在楼上的声音。
“阿姨,过来带孩子,我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