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没接这话,只是说,“这事儿你别插手了。”
傅兆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傅辰则说,“蕊蕊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她身世坎坷,我对待她的婚姻自然要慎重。”
“应该的。”
傅兆琛虽然不知当年事情的全貌,但是他知道他的那个大伯差点害死他爸,而他堂姐却是他爸在孤儿院接回来一直养在身边,陪伴长大,后来才被他傅允姑姑一家接去养在身边。
两人往外走,傅兆琛主动说了怎么撞破两人在一起的。
傅辰叹了口气,“盛以珩这狗德行明显遗传他爸,野路子,不按套路出牌。”
他岳父当年怎样,傅兆琛不知道也不予置评,他作为晚辈不妄议长辈的事情是他的本分。
傅兆琛又说,“爸,我打算带着小兔和孩子去江城小住一段时间,那边正好也有工作要忙。”
傅辰点头,“可以,你多带点人过去,照顾好老婆孩子。还有,那个顾淮医生怎么没来了?”
“啊,他出国深造了,以若的抑郁症也得到了控制,”傅兆琛又说,“我让三哥盛以溟推荐一名心理医生给以若巩固一下。”
傅辰没有异议,父子俩回了房间。
傅兆琛一进门就见盛以若在打电话,他哑声道,“老婆,我喝多了....”
盛以若正在给盛以珩打电话,可他一直不接。
她再看傅兆琛,他脸颊微红,一看就是喝了酒。
她放下手机过去扶傅兆琛。
傅兆琛手搭在她肩膀上像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给我抱抱。”
盛以若闻着傅兆琛满身的酒气,“你和谁喝的?”
“祁曜,方知霖还有陈君寒,就我们四个。”
傅兆琛嘴唇擦过盛以若的后脖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细肉,心猿意马,“老婆,给我脱衣服吧,我想洗澡。”
“他们仨这么不着调吗?把你喝成这个样子?”
盛以若有点嗔怪。
傅兆琛被扶到床上,他坐在那看盛以若给他脱鞋。
“你把脚拿床上去,我去给你拿拖鞋。”
盛以若起身去拿拖鞋,傅兆琛两手撑着床,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妻子。
他脑中忽而闪过方知霖说盛以若是否解释当初分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