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觉得这人挺滑稽可笑的,他对一旁的保镖说,“把人薅出来。”
他一声令下,保镖倒是利索,两人一人抻着一个男人的腿将人拖了出来。
盛以溟走过去俯身打量一下男人,“呦,你的造型挺别致啊?”
他身上的有女人的抓痕,还有指甲挠出的血印子,很明显经历了一场激战。
男人一言不发,很有几分懦弱。
盛以溟起身对一旁的保镖说,“报警吧,和之前送走的那个女的,查验精斑和体液DNA,还我妹夫一个清白。”
话音落,盛以溟往外走。
保镖动手抓人,刚到门口就见盛以若带着一群记者来了她新开的房间,盛以溟趁机关上门,站在门口听外边的动静。
盛以若嘴角微微上扬,“你们既然不信,那我只好带你们上来看看。只是你们长枪短炮地过来抓奸,万一里面只有我先生一人,那你们做好人手一封律师函的准备了吗?”
这些记者有不少是傅兆琛生意上的对家,被打压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有怨气,他们养的媒体,公众号自然也得出力。
其中一记者壮着胆子,“傅太太,我们也是为你好。虽说你们俩结了婚,也给儿子办了满月酒,但是婚礼都没有,谁知道傅总怎么想的?”
他眉眼带着嘲讽,“您是豪门千金,他是千亿阔少,门当户对不办婚礼,说不定他早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傅太太,我们用舆论替你讨伐他,你应该高兴才对!即便,有一天你们离婚了,他也是婚姻过错方,你可以获得更多的财产。”
盛以若见这人道貌岸然在这标榜自己“见多识广”,自己“为他人着想”就觉得可笑,她挑着眉眼问,“啧,这位记者先生对此这么懂,难道你被出轨离婚过?”
一阵哄笑声......
盛以若刷卡开门,打开了室内的灯,而后她半倚着门,“看可以,拍照的话那就不是律师函了,那是传票!”
众人,“......”
而后,她把门推开,众人看到傅兆琛睡在里面。
不多时,在楼下了解开房记录的记者上来了,他脸色局促,他小声说,“咱们被骗了,开房的是盛以若本人。”
盛以若抱着手臂站在那,“夫妻情趣被各位说的如此不堪,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对各位心慈手软。”
“我小姑子就是律师,肥水不流外人田,各位的律师函就让她发吧!”
而后,盛以若不怒自威地勾了勾嘴角,“周三见!不见不散!”
说完,她奋力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