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走后,盛谨言心里不舒服,他起身翻箱倒柜地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包烟,拆了包装,叼在嘴里。
他点了火,深吸了几口烟。
许久未吸烟的他感受着烟气入肺,没有了以前舒服的感觉,反而多了郁结于胸的烦闷。
容琳出来的时候,看到盛谨言站在那,他在抽烟。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盛谨言,她脸靠在了盛谨言的脊背上,“你也看出来了?”
盛谨言没出声,只是懊恼地说,“当时我若在,我不会让小兔那么早结婚,现在倒好,两个人婚后矛盾不断。”
容琳知道盛谨言在自责,她缓声,“两人都有问题,今年小兔23岁,傅兆琛27岁,去年结婚,今年生孩子,他们都太年轻了,年轻气盛。慢慢来吧!”
“若是两人情深缘浅,那也没办法,”容琳叹了口气,“不过,我看以若是想煊煊是要养在自己身边的,到时候你和傅辰有的谈。”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心里烦乱异常,“怎么会这样?我现在更想知道兆琛意思。”
盛以若性格中的执拗只有父母才知道。
容琳伸手拿过盛谨言手里的烟,“行了,我明天晚上把兆琛叫来。”
盛谨言转身将容琳拥进怀里,“以若真要出国学习的话,她和孩子的食宿,我们俩安排,等家里没事了,咱俩就去陪读。”
容琳就知道盛谨言说到底还是心疼女儿,小女儿婚姻不顺,他自责又难过,她应承,“好,我听你的。”
这时,盛以溟风风火火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睡衣就往门口走,嘴里嘟囔,“这个女疯子!”
盛以溟抬眼看到父母抱在一起看着他,他顿了顿,随即尴尬一笑,“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
说完,他就出了门。
盛谨言,“女疯子?”
容琳哂笑,“以溟怎么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盛谨言拉过容琳的手,“走,出去散个步,顺便看看他干嘛去了。”
到了芙蓉景苑的门口,夏玲珑看到了洗了澡,吹了头发,懒散穿着睡衣出来的盛以溟。
他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带着几分阴恻,只是他颜值太高了,导致任她怎么看,盛以溟都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夏医生,你有完没完?”
夏玲珑做了一个深呼吸,“我来你家找你,实在是没办法,因为你们公司的保安不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