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觉得自己挺没必要的,他没想把夏玲珑吓唬哭了。
他伸手去拨她的手,可看到她白皙细嫩的小手抓着他胳膊,他微微有些眼热。
他干咳了两声,“我没事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夏玲珑是个十分心软的人,她热心于公益事业也爱打抱不平,同情弱小,她现在心里的确是过意不去。
她低头说,“我不找你闹了,那些被裁减下来的医生,我会找我爸帮他们安排工作。”
盛以溟,“......”
他这几天忙,夏玲珑的背调他还没看。
盛以溟点头,“那我谢谢你,我这顿打没白挨。”
忽而,夏玲珑又说,“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你这顿打因我而起,我给你治疗后就算扯平了。”
“不用,我自己也是医生,我自己治。”
说完,盛以溟要走,他还是拨掉了夏玲珑的手。
男女间微微的碰触,他觉得夏玲珑的手很软,是很细腻的触感,他表情忽而有点不自然。
夏玲珑则反问,“你不是脑外科的医生吗?你这一身皮外伤,难道你要给你自己开脑子动手术?”
盛以溟被夏玲珑气笑了。
他忙收回嘴角,“我说夏医生,我在委婉地拒绝你,你听不懂吗?”
“关键我不想被拒绝!”
夏玲珑眼神狡黠,“我有治疗跌打损伤的秘制药油,涂上它,保证你三天就好。难道你想这副鬼样子出现在你的下属和患者面前?”
盛以溟,“......”
还别说,西医在治疗皮外伤上除了消炎,冰敷还真没别的招数了,而且大概率推荐患者使用“云南白药喷雾剂”。
最后,夏玲珑主动请缨开着盛以溟的车带他去做治疗。
盛以溟开的是法拉利跑车,他起初还担心夏玲珑不会发动车子,或者开不习惯。
他没想到夏玲珑对法拉利跑车的操作系统很熟悉,她的车开得相当不错。
盛以溟挑眉,“夏医生,你是不是下班后还做代驾?”
夏玲珑面对盛以溟的挑衅外加侮辱只轻轻一笑,“何止呀,我不仅开车,我还会开战斗机呢!所以你千万别惹我,小心哪天我心情不好朝你扔两颗炸弹,炸死你!”
盛以溟,“......”
他支着胳膊在那笑,“你可真逗,我这么多年头次遇见你这么虎的女人。”
虎?
东北话不就是傻的意思吗?
夏玲珑鼓了鼓腮帮子,“彼此彼此,我也好久没见过你这么娘的男人了,被打成这副猪头样都不敢还手!”
盛以溟阴恻地看向夏玲珑,“我娘?你眼睛什么时候瞎的?”
“就是看到你以后,被你的气质所伤,我差点自戳双目,我也是想眼不见为净啊!”
夏玲珑的小嘴像蹦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