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作为父亲,他不应该过问自己儿子和女人的私密事情,可现在他们就在夏医生的家里,他不问,一会儿夏家人问起来,他们就会很被动。
他希不希望因为盛以溟一个人的放浪行为给盛家抹黑,让人家质疑他们的家学教养。
盛谨言打量了一下盛以溟,他目光落在了盛以溟的下腹的位置,“上床了没有?”
盛以溟脸颊绯红,“没有,没有!我说了,就亲过她一次,就一次。”
盛谨言,“......”
他忽而想起上次夏炳珍去盛家时给盛以溟的诊断,他挑着桃花眼笑容肆意,揶揄盛以溟,“傻儿子,夏医生长得那么漂亮。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爸...爸,我是你亲生的吗?”
盛以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他脸上微微漾着红晕。
盛谨言垂眸又问,“那你喜不喜欢夏医生?”
盛以溟沉吟片刻,摇头,“不喜欢!”
口是心非。
盛谨言瞪了盛以溟一眼,“好,记住你说的话,还有以后对于不喜欢的人,不要上嘴,更不要上床。”
说完,他转身走了。
盛以溟想提步跟了上去,但他早上是喝了中药的,他又转身去了洗手间。
盛谨言坐回去的时候,夏炳珍正在给盛以夏诊脉。
夏炳珍眉宇微微上扬,脸色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看向盛以夏,“盛小姐,您之前是怎么避孕的?”
盛以夏垂下眼眸。
秦司时握住了她的手,替她回答,“服用避孕药。”
夏炳珍示意她又换了一只手,夏炳珍沉吟片刻点头,“怪不得。长期服用避孕药,会导致孕激素分泌紊乱,伤害生育系统。”
众人选择的沉默。
谁又能想到盛以夏的前夫夜遇城会给她吃了十年的避孕药呢?
夏炳珍见盛家人都不说话了,他忙笑着说,“不要紧,可以治疗。”
盛以夏抬眼看向夏炳珍,“我...我还能生孩子吗?”
“可以,只是什么时候能怀孕,我不敢保证,但我能保证盛小姐可以做母亲。”
听到夏炳珍的话,盛谨言搂住了喜极而泣的容琳,而秦司时也激动地抱住了盛以夏,“姐姐,你看,一切都有希望,以后我们不想那些伤心的事了。”
盛以夏脸靠在秦司时的肩膀上,她眼角有泪也笑着。
夏炳珍看着盛以夏露出和蔼的笑容,他觉得盛家的女儿长得是真漂亮,明艳动人自带高贵的清冷优雅的气质,这种气质和她母亲容琳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