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以溟去健身房和傅兆琛打台球。
不多时,盛以珩也过来了。
傅兆琛拿着巧克擦球杆头,“姐夫怎么没过来?他不玩?”
“他哪有心思玩球啊,”盛以珩拿过球杆,“他现在心思都在大姐身上,他给大姐放洗澡水呢!”
盛以溟一杆进洞,“挺好,我现在看咱姐夫越来越顺眼了,以前觉得他比咱姐小,万一嫌弃咱姐年纪和生育问题怎么办?没想到,他是个好男人。”
他直起身,肚子又叫了。
傅兆琛看向盛以溟,“三哥,上次在海城你赠我总统套房,我投桃报李,给你点了豪华外卖。”
盛以溟,“......”
他怔了片刻,瞪傅兆琛一眼,“就你长心眼了是吧?二哥看不出来,就显你机灵?”
盛以珩笑出声,“我也点了。我俩陪你再喝点。”
盛以溟无语地看向后楼,他舔了下嘴唇有些紧张,“爸妈不会也看出来了吧?”
“妈刚才的关注点在大姐身上,没注意你,爸爸嘛,不好说!”
傅兆琛接话那叫一个自然,“我最近算是领教我爸的手段了,咱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以溟丧气地将球杆放在了一旁。
“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盛以溟依靠着球台,“明天我带大姐去夏家就露馅了。”
盛以珩皱眉,“什么意思?分手了?”
傅兆琛也觉得惊诧,毕竟,两人在一起半年多不是一直挺好的?
“三哥,不是吵架,是分手?”
盛以溟点头,而后轻咬了下嘴唇,压低了声音,“人家把我踹了,说不喜欢我了。”
被分手!
盛以珩勾了勾嘴角,“啧,这夏医生什么眼光啊?竟然看不上我们家老三?不得不说她眼光挺毒的,要我,我也看不上你。”
前半句,盛以溟听得挺受用,后半句,简直无法入耳。
“二哥,你这么说就过分了?我哪差了?”
盛以溟自我感觉还是很良好,他笑容带着痞气和玩世不恭。
盛以珩皱眉,“你直男癌晚期,不会哄女孩,总希望别人哄着你,你这都不叫差,这叫好?”
傅兆琛不言语就看着兄弟俩在那说。
他自顾自地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