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气闷,“怕死床上。”
傅兆琛与她十指相扣,将她两条胳膊推到了枕头上,他则低头开始亲吻盛以若,将她的气息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情到浓处,盛以若察觉到他紧致光滑的小腹肌肉贴在她的肚子上,滚烫的皮肉烫得她浑身一凛。
盛以若的热情也在他的厮磨间被一点点地点燃。
长久禁欲,再次开荤,傅兆琛有点担心自己的时长,他取悦盛以若,手口并用,她也希望盛以若也可以这样对待他。
盛以若被弄得脸上漾着红晕,额头尽是薄汗,她太舒服了,自然也愿意让傅兆琛舒服,她将被子推了上去,她则滑到傅兆琛的大腿边......
傅兆琛喘着粗气,感受着作为男人的极致快乐。
须臾,他将人从被子里提了上来,倾尽身力,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场快慰到极致的男女征途熨烫平整了以往所有的不愉快与龃龉,傅兆琛恨不得将盛以若揉进身体里。
第二天上午十点。
季沉抱着他们家小少爷在花园里玩,王姐则拿着水壶在浇花。
徐成一脸担忧地看向季沉,“沉哥,你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季沉干咳了两声,“我睡得死,啥也没听见。”
王姐偷笑,心想这小徐到底是没结婚,没女友的傻小子,这种事儿是能拿出来问的?
徐成看了眼楼上的卧室,窗帘还拉着,他舔了下嘴唇,“我请假出去转转。”
季沉拍了拍傅明煊的小屁股,“刚来你就请假?”
“啊,我这人脸皮薄,容易替别人不好意思,”徐成耳朵尖都红了,“我挺害怕一会儿面对先生,太太的。”
季沉瞪了一眼徐成,“瞅你那点出息。就你长脸了?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吗?”
徐成摇头。
王姐笑着说,“你太要脸了。你得和咱家先生学学。”
徐成,“......”
卧室内,盛以若拢着睡衣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三人,开着窗可以将他们的话都听清楚。
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兆琛,“我脸都丢光了,都怪你!”
“他们揶揄我不要脸,我都没生气,”傅兆琛摇着盒子里还剩下一个的安全套,“反正都这样了,老婆,要不再来一次?”
盛以若早上没起来床,闹钟是响了,但是她太困了又按了就睡。
早上9点的时候,傅兆琛从后面又来了一次,她是被他揉醒的。
到巴黎上学以来,她就没迟到,没请假过,可今天她是先迟到后请假,而她的导师却表示理解,因为他听别的学生说盛以若的先生来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