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那辆停在她家门口的车,“妈妈,那是坏人的车吗?”
夏玲珑摇头。
思思搂住了夏玲珑的脖子,“妈妈不怕,思思保护妈妈....要是爸爸在就好了,他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夏玲珑,“......”
盛以溟等了很久,抽光了一包烟也没等到夏玲珑的回复,倒是看她卧室的灯灭了。
他又等了一会儿才开车走了。
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黑暗中的夏玲珑拨开窗帘,她揩了一把眼泪,“以溟,我该怎么办呢?”
她转身缓缓地蹲下抱住了自己,“爷爷,你原谅我了吗?”
第二天,盛以溟下来吃早饭,发现盛谨言竟然不在家。
“妈,我爸呢?这么早去哪了?”
容琳喂了盛子勋一勺粥,就听盛以珩接话,“说是和傅叔叔去吃早茶了。”
傅函蕊垂着眉眼,“嗯,他们现在总约在一起吃早茶,再不就去钓鱼,打高尔夫。”
盛以溟本想和他爸商量一下见夏家长辈的事情。
“嗯!”
他又开始心不在焉地吃一碗素面。
容琳也着急,她着急谈话的结果,可她现在又不能在盛以溟面前表露出来。
饭后,盛以溟就去上班了。
见盛以溟走了,盛以珩才凑过来,“妈,你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容琳点头,“是,我和你说就是怕万一夏家不松口,你总不能看着你爸拉下脸去求人吧?”
“不至于,夏家长辈又不是不讲理,再说傅叔叔还在那。”
盛以珩赶紧给容琳吃定心丸,“要是真的特别棘手,妈,我和老三跪求,也不能让我爸膝盖打弯啊!我爸是什么人?夏家他们不敢。”
容琳瞪了盛以珩一眼,“你们呀,总是仗着自己商业版图上的权势想压人家。也不想想人家闺女生的可是老三的种。”
盛以珩,“......”
他求助地看向傅函蕊,她过来坐在容琳身边,“就是,总是不为我们女人考虑。妈的意思是以防万一,但也没让你下跪什么的,主要是以心换心,给夏家足够的尊重。”
“对对,是我考虑不周,方法简单粗暴了。”
另一边,盛谨言和傅辰与夏亚津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