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见状立即扬鞭赶马回王府。
姜姩被谢长砚压在小榻上,马车里暖融融的,还燃着一炉香。
“求你,帮帮我好吗?”她泪眼花花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轻颤。
谢长砚气的咬牙切齿:“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再提他了!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总牵挂别的男人!他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本王不会让你出城,也不会帮忙,你就死了心吧!”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着眼前气得有些面目狰狞的人,她内心无助,失望的看着他。
依旧不肯死心,一开口就是哭腔:“若你肯帮忙,我就好好待在你身边,我……我给你……给你”
她咬着牙关,实在说不出,闭上眼睛低声道:“我就给你生孩子。”
话落,她就觉颜面扫地,觉得自己恶心至极,觉得自己掉落尘埃一般。
谢长砚并没有欢喜,而是更加愤恨,一双手握成拳头,重重砸在车壁,震得外面的江肆都抖了抖。
他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
“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