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震宽笑容收敛,面色严肃,一双杏眸忽而变得狠厉,方才那慈祥模样烟消云散。
燕行简把姜姩拉到身后,怒视过去,这条老狗怎的还不死心,那一剑他可是用了不少力气,命还挺大,没死呢。
可他仔细一打量,就发现谢长砚明显虚弱的很,不过是在强装罢了。
“欲亲王,你带着这些兵马突入我燕家军营是何为?”燕震宽沉声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谢长砚驾马而来,第一眼就看到姜姩和燕行简抱在一起,她还梳了妇人发髻,她嫁给自己可从未如此过,自己也由着她没有逼迫。
不曾想现在却这样,看着两人就如同一对奸夫淫妇,心里就窝火。
一动怒胸膛伤口就剧痛无比,眉头一直紧锁着,他看向姜姩,见她被燕行简护在身后遮了大半,气到要心梗。
“本王来接王妃回去,忠远侯还不让你这乖儿子把人交出来!”他稳稳坐在马背上。
燕行简立马出声:“你休想,姩姩是我的人。”
燕震宽往前走了几步,“欲亲王,姩丫头这事先放一放,我们先算算你将我儿带走关进地牢的事,他回来时奄奄一息,我自问可没得罪你,这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若给不了,兵马相见!”
转头对他俩道:“你们进营帐待着,这事我来与欲亲王说,必不会让姩丫头再入虎窝。”
他可是看清楚了,谢长砚很自私,来江南时去信到上京,姜高回信说许久不见女儿了日思夜想,沈含竹思念成疾,日日在女儿闺房哭泣,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豁出去拼一拼。